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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哪跟哪啊!我可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男人,有著男人特有的象徵!”林黥很是無奈,被自己的女人懷疑性別,這說起來應該是恥辱,他忍不住挺起胸膛來證明。
九姐再一旁沉默,楚心如卻插上了口,上下掃了眼林黥,微笑著問道:“什麼特有的象徵?”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林黥得意地拍了拍胸脯,傲然道:“男人特有的象徵之一,喉結!你們看看我的喉結多明顯,跟你們這些女人完全不一樣。”
“切!古代剛閹割的太監也是有喉結的,而且他們的喉結是慢慢蛻化的,半年左右才能消失,誰知道你之前有沒有這種記錄啊!”歐陽婉婉和身旁的楚心如隱秘地交換了個眼神後,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絕美的臉上還掛著一抹詭異地笑意。
林黥無語地擺了擺手,道:“好!那就說男人特有的象徵之二。”說到這裡,林黥得意地指了指胯下,傲然道:“帶把的傢伙!嘿嘿,這下可以證明了吧?我有沒有你們可都瞭解的哦!”說完淫邪地笑了起來。
“你——”
“不要臉——”
楚心如和歐陽婉婉同時罵了起來,清豔的臉龐上浮現兩朵紅暈,嫵媚動人。本想故意讓林黥出醜,誰料他會大清早的說出這麼令人羞澀的話來。還是九姐比較淡然,畢竟在舞場呆過,比這更不堪入耳的話她都可以完全過濾,她淡笑著擺了擺手,催促道:“好了好了,你還是趕快說說早餐的意義吧!”
這才避免了楚心如和歐陽婉婉的尷尬,頓時反應過來,齊聲開口催促。林黥嘿然地笑了兩聲,緩緩道:“其實,我只是想說,我是個男人,對於第一次很在意。特別是你們第一次為我做的事情,我都會銘記在心,也同樣感動於心。”
“臭男人,哼,說話話裡帶話,你就是一個流氓!”歐陽婉婉撇撇嘴,狠狠地瞪了林黥一眼,只是那對美眸在所有人看來,除了嬌豔動人外,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那那,你肯定是想歪了吧?婉婉,思想太不純潔了你。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啊!我說的是生活中的第一次,你都想到哪去了?思想太邪惡了你!”林黥故作正經地指責起來,只是嘴角的那抹若有若無的邪惡笑容把他出賣得很徹底。
歐陽婉婉臉一紅,羞澀地狡辯道:“我……我才沒有呢!是你自己說得太……太……”
“嘿嘿……太什麼呀?敢不敢說出來?”林黥突然笑得極其猥瑣,指著歐陽婉婉,不停地逼問著,眼角餘光同時注意著九姐和楚心如的表情,一隻手不知何時,悄悄地穿過楚心如的腰,緩緩地覆蓋在高聳處,不著痕跡地揉捏著。
歐陽婉婉不說話了,和楚心如以及九姐交替了個眼神,隨即楚心如大喊一聲:“姐妹們,教訓他!”
林黥這才發現,那隻放在楚心如高聳處的爪牙不知何時被按住了,而九姐和歐陽婉婉卻突然間撲了上來,撓癢的撓癢,打臉的打臉,他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安逸清涼的早晨,別墅裡嬉笑的聲音很愜意,很舒心……
當天下午,林黥再次離開了別墅,開著楚心如的上海大眾,朝服裝公司奔去。從老頭子和方正雄的談話來看,老頭子的安全和他掛著鉤,只要他能夠安全地過活,老頭子就不可能有事,更不可能受虐待。所以,暫時他並不擔心,他想等,等對方找上門來,那樣的話他還能佔據一定的主動權。
林黥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周逸平所管理的周氏企業從京都除名,或者說從商業界除名,順帶著的,或許還有陳思敏即將接手的遠廈集團。因此,他聯絡上了沈聰和代表史家的白幽女一起到服裝公司聚集,商討投資的事情。
當林黥走進服裝公司總經理辦公室時,沈聰和白幽女已經到了,邱應文正在和他們交談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