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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宮砂》八十二
這是我第三次修復處女膜了。 這也是我的最後一個目標。 辦理好酒店入住手續,江山像往常一樣來接我,依然是滿嘴跑火車,我看著他得意的臉,笑得滿滿的眼睛,也跟他沒油沒鹽地打趣起來,吃完飯我摟著他的腰開玩笑地問:你看咱們像不像情人? “我們不是一直是情人嗎?你要不是我情人我幹嗎放著生意不談跑來陪你吃飯啊?”他笑著說。 “切,我可不承認是你情人,又沒上過床又沒做過愛。”我粗野地說。 “看來你真的是跟以前不一樣了,也敢說粗話了,我可告訴你啊,我都一個多月沒做了呢。”他說。 “哦?”我心想,一個月有什麼了不起,我都幾個月沒做呢。 “晚上有什麼活動?就這樣送你回酒店嗎?”他跟前幾次一樣。 “也沒什麼活動,噢,對了,你泡吧不?”我問他。 “泡吧是年青人的玩意兒,我這個年紀玩不動,不過如果你想去泡,我捨命陪情人。”他說。 “好吧,找個酒吧去喝酒吧。”我說。 行。他乾脆地說,然後打電話問某個人:這裡最好的酒吧是哪裡? “灰色地帶,”掛了電話他說,“那地方我以前開車經過,不太遠,二十分鐘可以到了。” 那是一家極高階的酒吧,服務生都是白種人,看到那些服務生的那眼,那眉,那身材,那樣子,羨慕得我直嘆氣,女服務生最矮的也有一米七二三吧。至於樂隊,全是外國來的,很會調節咱們中國人的氣氛,很快就讓半死不活的人們HIGH起來,毫無疑問羅,消費者不是這城市精英也是身價不菲的,就算我這種土包子,不是口袋裡也擱了倆子兒嗎? 那天晚上我不動聲色地盡展風情,看到黑人們狂歌勁舞,身邊不少發狂的人在跟著唱或跳,我更放肆起來,把包扔給江山鑽到人群裡狂舞起來,跳得差不多了,跑回圓形高腳桌喝上一杯紅酒,我不知道我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一共叫了三瓶教皇奧拉圖莊園紅酒,我當時隨口問了服務生一句,這種酒價格是多少,服務生指著桌面上的酒水單,這種酒的收費是每支一千五百元人民幣,靠,這酒吧太黑了。 我們喝到晚上一點多鐘,都喝得差不多了,江山問要不要送我回酒店?我說隨便,他說你從來沒去過我家,要不去吧,我家裡有好多書,我說好呀,看你到底收藏了多少書,都有些什麼書。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到了他家。 說不上他傢俱體怎麼樣,就是讓人覺得很大,很漂亮,很氣派,但沒什麼品位,有一種做作而張揚的酷,最酷的是大廳的一角還設計了一個小酒吧,裡面各種酒應有盡有,他指著一個房間說:喏,你要看書就去那書房找,那裡肯定有你想看的書。 我說:我好像有點頭暈,呆會兒再去看吧。 他說:好,我狀態挺不錯,還可以喝點,你要喝不? “我不喝了,我舌頭都大了。”我說。 “不行,再來點,這種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