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打算。
孟非離帶著斜陽到了香港中路的一間高檔會所——夢境,這裡是會員制,會員不超過一百人,環境典雅安靜。
孟非離拉著斜陽上了三樓三號房間,甫一坐下,大堂經理便堆著滿臉的笑容畢恭畢敬的出現在包房內。
“孟三少,您跟顧小姐一起?怎麼沒見孟大少?”經理小心翼翼的問著。
孟非離揮揮手,示意直接上菜,懶得看經理一眼。
這經理是張繡遠房親戚的表弟,張經理訕訕然退了出去,吩咐服務員照舊。懸著的一顆心卻是恨恨地放下,對他來說,孟非離如果只是來吃飯的,對他來說簡直是恩賜!他就怕孟三少一發火,再鬧出跟一年前的事情來,那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飯菜一上來,斜陽只顧著低頭喝粥,孟非離坐在她對面,點燃了一根菸,翹著二郎腿看著她安靜優雅的吃相。
斜陽吃飯沒有絲毫嬌柔做作,低頭安靜的垂著眸子,一口一口,將香糯的熱粥送入口中,粉嫩粉嫩的唇瓣輕輕抿著,因為熱粥的蒸汽,燻的面頰微微發紅,纖細手指輕輕握著勺子,白瓷的勺子似乎比不上她手指的白嫩細滑,讓那上等骨瓷也頓時色澤。
這一個月不見她,似乎又瘦了一圈,巴掌大的小臉就一雙大眼睛忽閃著,下巴尖尖的,脖頸纖細,清瘦身軀裹在咖啡色的毛衣裡面,下身的牛仔裙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小腿,膝蓋微微併攏,小腿的肌膚如絲綢的質地一般,被燈光映照的迷離絲滑。
孟非離不覺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菸圈,視線本想移開看向別處的,卻偏偏再次落在斜陽小腿上。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男人的欣賞能力和慾望。雖然抱著素淼的時候,總是提不起任何興趣,他只是告訴自己,因為素淼受過很大打擊,他每次抱著她都能感覺到她身體顫抖和緊張。
所以他從不碰張素淼,可是對著顧斜陽卻有身體衝動的感覺。
是因為把她當做一顆棋子,利用的物件,所以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她嗎?
可他對著女人同樣不願意多看一眼!
孟非離眉頭微微蹙起,眼底寒涼愈深。
斜陽半天不見孟非離說話,吃的差不多了,低頭淡淡道,“金秀盈最近似乎很忙,頻繁出沒q政府,跨海大橋的施工下個月就開始了,你們孟家有什麼動靜嗎?”
孟非離眼神定在斜陽臉上,身子往前一傾,抬手勾起她精緻的下巴,“跨海搭錢專案到了最後,必定三分天下。你想對付金秀盈,就應該清楚她究竟有幾條線在暗處,先找出最容易對付的那條線,跨海大橋的案子在明,暗處才是至關重要的一步棋。”
孟非離說完,指肚輕輕磨蹭著斜陽下巴,他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肚在斜陽下巴那裡留下一片紅色痕跡,她的肌膚嬌嫩無比,輕輕碰觸一下就會留下痕跡。
斜陽偏頭揮開他的手。一直都討厭他一副冷臉,還喜歡用斜肆孤冷的眼神看著她。
“你的意思是先從金秀盈放高利貸查起?”
斜陽挑眉,金秀盈暗中放高利貸雖然很多
都有所耳聞,但是金秀盈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莫說是斜陽了,恐怕就是孟琨也一直理不出頭緒。孟非離點點頭,起身坐到斜陽身邊。
斜陽白了他一眼,討厭!自己有凳子不做,每次都要跟她擠!
“金秀盈做的再好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況且,她放高利貸的途徑似乎從未做過黑道,藉著下個月跨海大橋的招標,也許就有答案了。”孟非離一邊說著,一邊擠在斜陽身邊坐下。
斜陽眯起眼睛,回味孟非離話中意思。
既然跟黑道無關,那就只能是政府班底攙和進來了。會是哪個部門嗎?稅務?公安?還是市政辦?
斜陽想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