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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吃”的問題,恩哼!快了,嘿!
第四十八掌 吃的前奏
“你說什麼?”
紫檀案几,紫金鏤空雕刻獸形香爐,徐徐香菸由內續而不斷的飄蕩空氣中,形同游龍。
司陵淮仁胸口襟邊大開,腳邊兩名白衣貌美女子此時寂靜無聲的跪趴在地,但見他神色冷硬,煞氣逼人。
來人又恭敬的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稟報家主,連日來少主流連庫房藥院,所取之物皆在折內。”
要不是這段日子來,司陵孤鴻所取的寶物實在太多,他哪裡會上報到司陵淮仁這裡來。想到那兩人,他就心頭冒汗。從第一日來到寶庫拿走的都是奇珍異寶他也沒有在意,畢竟對方是家族少主,然而哪裡想到這兩人竟然一次再次的來,每次拿走都不是簡單之物,連藥院都被兩人掃蕩。
摺子在剛剛司陵淮仁就看了一遍,如若也不會再次詢問。
摺子內所寫之物的確珍貴,哪怕是司陵淮仁也不禁肉痛,然他心頭的怒火卻不全是因此,更多的則是對司陵孤鴻和唐念念肆無忌憚的所為而怒。
想起當日自己說的話,再想唐念念的所言所行,司陵孤鴻對其的寵愛。這事怕是唐念念慫恿而起。
司陵淮仁神色陰鬱,眼波不明。他卻有些拿不準這事是不是唐念念故意所為,還是戲耍於他。不過轉眼一想,又覺得唐念念實在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司陵淮仁擺手,就讓稟報之人下去了。
再看了一眼案几上的摺子,這件事著實讓司陵淮仁鬱悶了一把。話是他嘴裡說出去,到這會對方真的明目張膽去寶庫拿東西,他能如何?嚴懲那等於是打了自己的嘴巴,若是放任更是不可能,從來沒有人能夠觸上了他的黴頭而逍遙法外。
“陸氏幾女如何了?”司陵淮仁對其腳下的左側女子問道。
女子恭敬回道:“回家主的話,陸氏五女被驅回重絮院,五女聾瞎之毒已有眉目……”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司陵淮仁打斷:“時至今日,還只是尚有眉目?”
他的嗓音本就詭異沙啞,尤其是此時壓低暗藏危險,更讓人聽著毛骨悚然。其女身子一顫,畢恭畢敬道:“其藥從未耳聞,疑是地品之上的……天品。”
天品二字落下,殿內一靜。
天品元者說多不多,說說亦是不少,但是能煉天品丹藥的必是天品煉藥師,天品煉藥師何必尊貴,只要有其在,再培養數位天品元者都不是難事,可見其的可怕,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稀少。
天品丹藥難練,何況是去練天品的聾啞藥,這要是落在那些煉藥師的耳裡,只怕早就大罵不思進取,暴殄天物了。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唐念念一個十七年紀的女子,會是天品煉藥師?這太過於悚然聽聞。
對此訊息,司陵淮仁沒有說話,只是神色越發的詭異莫測。
至於被人惦記上唐念念這些日子可以說神清氣爽,看著內界裡珍寶恒生,靈草滿地,綠綠的元神越發的清晰起來,日來臉上都可以清楚看到笑意。
這一日,她終於不再繼續寶庫藥院之行,卻是要去衛家莊。
衛家莊坐落南方,附屬司陵家族,是司陵淮仁直隸下屬。衛家莊中人專修陰冷功法,招式狠辣,追求一招必殺。在司陵家族中他們很少出現,哪怕出現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們是衛家莊中人,除非他們自己承認。
衛家莊之所以這般的神秘,只因為他們的身份就是司陵家族的劍與盾,接受的都是暗殺與影衛的職務,在外出任務時要不是隱藏偷襲的修羅,要不便是面帶銀色面具的銀面,很少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哪怕哪天見了只怕也不會認出。
這些秘史,唐念念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