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主上大人’又到底是誰。”
為首的那個人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一樣東西,恭敬地遞到了君曉陌的面前。
看到這塊血色的玉佩,君曉陌的眼眸微微一縮。
葉修文也認出這塊玉佩來了,心裡暗歎了一聲,心道,果然如此……
“我們的主上大人便是烈焱國的大皇子容瑞翰。大皇子離開族地,前往山谷去找尋主母大人您時,曾經交代過我們,一旦他遇到了什麼危險,又或者是喪命了的話,那我們這支族人就歸主母您來調遣。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大皇子他遇險了,所以前來找主母您,希望您能幫助我們營救主上。”
“既然你們是容大哥的族人,為什麼前天晚上沒有和他一起行動呢?”君曉陌略有些責備地問道。
與其說是在責備這些人,還不如是在責備容瑞翰孤身一人就跑進了岱巖峰的隊伍裡,簡直是拿自己的小命來當兒戲!
“主上大人說,如果他和我們一起行動的話,目標就太大了,更難以混進敵人的隊伍裡,因此,他讓我們隨時在谷外待命,自己孤身一人闖了進去。”
君曉陌聽了這一番話,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樣,堵在了嗓子眼裡,久久都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他是做好了很可能會死的準備嗎?所以才會交代你們,一旦他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就聽從我的調遣?”君曉陌聲音難抑顫抖地問道。
為首的玄色衣服的人微微低下頭,用沉默來回答了君曉陌的話。
“呵,好可笑!”君曉陌憤怒地說道,“誰要他做出這種犧牲了,誰要欠他這種人情了!以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他是在逼我嗎!逼我去接受那個什麼勞什子的‘主母’稱謂?!”
凜天峰的眾人面面相覷,覺得小師妹和葉師兄、容瑞翰三個人的事情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請求主母大人救救主上!”為首的玄衣人倏然跪了下去,他身後的其他下屬也跟著跪倒了一片。
君曉陌的憤怒也就是一瞬,她冷靜了下來,看著他們說道:“不要叫我‘主母’,我不是!要叫,就叫我‘君姑娘’吧。”
她可不想因為欠著欠著人情就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那君姑娘,主上他……”
“你們放心,我們本來就打算去救的,你們知道容大哥他現在的情況嗎?”君曉陌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我們族裡是有一些靈器可以大概知道族長情況的。”為首的玄衣人說道。
“好吧,不管怎樣,我們剩下的時間都已經不多了。”君曉陌認真地說道,雖然對那個“主母”的稱呼很無語,也有點憤怒,但總體來說,她在面對容瑞翰時,心情更多還是擔憂的,“我打算今天傍晚就行動,不過,既然那些人早就預料到我們會到谷裡,那肯定會有所準備,說不定製造了不少的陷阱和埋伏等著我們。你們來了更好,我們的勝算就更加大一點了。”
“不知君姑娘有什麼想法?”
“我剛剛稍稍想了一下,我覺得,我們可以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君曉陌鎮定地說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對,正是這樣,不過,我們得先提前做一些準備。”君曉陌緩緩地說道,眼裡閃過了一絲冷厲。
這些人膽敢對容大哥下這樣的毒手,那他們就等著她的報復吧!
在君曉陌馬不停蹄地準備著營救容瑞翰的行動時,向谷晴他們也在為著夜晚的來臨做著準備。
說實話,在向谷晴他們眼裡,君曉陌他們這一支隊伍算是不堪一擊,如果不是君曉陌破解了山谷裡陣法的話,他們著一些烏合之眾早就在前一天晚上的行動中命喪黃泉了,又怎麼可能有命留到現在?
由於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