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盧傑皺起眉頭,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不得不說,魯元所說的這些話,確實是他現在所擔心的。
程宇和魯元他們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多的強者出現在這裡。
而這些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得到令牌。
相比於現在正在為了令牌而瘋狂爭奪的人來說,那些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可是以他的實力來說,在那樣的情況下,可就很難守住令牌了。
畢竟只要對方的人足夠多,哪怕實力不是特別強大,卻也可以搶走他的令牌。
因為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同伴了,這些同伴早就為了爭搶令牌已經瘋掉了。
即便他們這些人真的在這裡把令牌分配好了,但是這些人的實力很一般。
哪怕他們全部聯合起來,也達不到什麼驚世駭俗,威懾別人的實力。
所以這個問題真的是讓他很煩躁!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那我們就應該同舟共濟!”魯元見盧傑沒有再拒絕,便不由笑了起來。
盧傑可以因為之前的事情討厭他,但是他相信盧傑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利益而拒絕他。
所以只要他們有共同的利益,那麼他們就有合作的基礎。
“怎麼同舟共濟?就憑你我二人?真要像你說的,還有更多的強者會出現在這裡的話,就我倆這實力,你覺得能夠守的住令牌嗎?”盧傑不屑地說道。
他當然知道魯元在打著什麼算盤,無非就是希望兩個人聯合起來。
可是他們兩個人聯合起來又有什麼用?
這裡最強大的人就是程宇和徐景書,相較之下,他們這裡的六塊令牌擁有者全部聯合起來,也不如那邊的兩個人強大。
而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肯定不止兩個人,甚至有可能那些人的實力並不會比程宇和徐景書兩個人的聯合實力弱。
“如果只是我倆的實力,那當然不行。但是你太小看那些為了令牌而瘋狂的人了。
大家都是為了離開,一百年才一次,誰不想在這個時候瘋狂一次呢?
所以他們會為了令牌瘋成這樣,其實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了。
到時候來的人只會比他們還要瘋狂,為了令牌,那基本上是見人就殺。”魯元說道。
他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上一次他也來了,所以他知道來到這裡的人為了得到令牌有多瘋狂。
可是上一次因為沒有湊齊令牌,所以也沒有成功開啟出口。
現在一百年又過去了,那些人肯定還會出現的,到時候的情況絕對會比現在瘋狂多了。
“你告訴我這些又有什麼用?他們來的人越強大,越瘋狂,我們就越不可能守住令牌!”
“我的意思是,別說我們倆守不住令牌,其實就算是他們,也守不住令牌。
所以我們要想保住令牌,咱們所有人都要聯合起來,要不然就只能被別人把令牌搶走!”魯元指著程宇他們那邊,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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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覺得他們會答應跟我們合作嗎?他們只是想離開而已,現在八塊令牌就在這裡,只要他們手上的令牌還在,另外六個人是誰他們都不會在意的。”盧傑說道。
他沒有見識過上一次這裡發生過多麼激烈的戰況,可是他知道魯元見識過。
所以他相信魯元這一次所說的話應該是不假的,這樣的話,他擁有令牌確實是更加危險的事情。
只是程宇和徐景書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他們未必會願意與他們合作。
“我已經說了,那些人很瘋狂,就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