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不知道該說是膚白還是皮嫩,寧致來了興致還要去捏,被弟弟丟了一記白眼,直接趕出臥室去了。
之後的周天,情況和這天差不多,官微發了闢謠微博之後自是說什麼的都有,但很快有了別的新聞爆料,於是熱度便也漸漸低了下來。
但週一上班到了隊裡的時候,寧遠卻下意識覺得不自在,雖然大傢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奇怪的眼神,但心理作用這種事,任誰也無法避免。
「你身體好點了嗎?需不需要師兄幫你看看?」
許現恰巧也是同一時間到了大廳的,見人蔫蔫的,雖然知道因為什麼,卻只當自己不知道,拿之前的事來做幌子。
「我好多了,謝謝師兄。」
寧遠扯了笑意在這邊說客氣話,寧致則道了一聲謝,很快帶著方葉走了。
大家的目光都在盯著三樓,然而臨近中午的時候,卻見寧致一臉冷冰冰地回來了。
他手裡提著一雙鞋,鞋是用物證袋裝好的,一進審訊室,就直接拎著放到了許峰的面前。
這是在新影視樓側門,血滴旁邊踩出腳印的那雙鞋嗎?
如果是的話,這便是很關鍵的物證。
駱時一向自持,眼下也不免有些激動。他朝著許峰看,果然發現對方臉色一白,明顯有些慌了。
「這雙運動鞋是在你宿舍的鞋櫃裡找到的,經室友證實確實屬於你。而鞋底的花紋也可以和關聯現場的足跡相互對照,對此你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寧致起初還盯著鞋,後來直直地盯住了人的眼睛,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冷硬,像是尖銳地錘直接落在了木板上似的。
「當然花紋只是最表面的對照,之後它們會被送到實驗室裡,由專業人員在上面尋找血跡。一同搜來的,還有你作為偽裝的清潔工工服。他脖子上的傷在動脈,手掌是在受害人倒地死亡之後被你割下的。你的上衣和鞋子上,想來都濺了血跡吧。作為一個醫學生,想必你也很清楚這血跡是洗不乾淨的。」
「對吧。」他說著,身子有在慢慢地朝著對方前傾,這個動作,帶著足夠威壓的意味。
許峰的眼裡是不可置信,先是嘟囔著「這不可能」,隨著寧致的話一句句落地,又突然像是瘋了一樣往上掙。奈何審訊椅和手銬並不是擺設,於是他掙扎地更厲害,卻只能是更無可奈何地任由自己倒了回去。
「你們警方真是可笑,放著殺妻騙保、虐待子女的畜生不抓,反而是抓我這個把他繩之以法的正義審判者。」
「他做得這些事,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觸犯了法律尊嚴,把法律踩在腳底下的。」
「他就是該死,萬死不能贖其罪!」
「生命誠可貴,我作為醫生,最見不得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渣了。」
他起初還算是平靜,後面卻咆哮著,震出了額頭的青筋,像極了一隻發狂到毫無理智的獅子。
至於聲音,更是響徹了整個審訊室,連隔壁監控室的人都想要把耳機給摘下來。
寧致一直冷著臉沒說話,待人閉了嘴,想要說的話有很多,卻最終只能說出一句話來。
「請你記住,不管誰犯了罪,能審判他的唯有法庭,依據也只有法律。任何人都無法凌駕於這兩者之上。否則只能是以暴制暴,把自己也一同帶入深淵。」
第148章
「哦, 也就是遇上了別人家的事才能說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來。一旦事情落在了自己頭上, 還不是什麼都顧不得, 只會腦子一熱便往前沖了。」
林建華在聽完了支隊發生的事發表了幾句如是的言論。
林藏聽出了他是意有所指,卻也不想因為寧家兄弟的事鬧得他們自己父子不快, 沒說什麼, 只是放了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