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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就帶著孩子四處去做鑑定,雖然事實上醫院並沒有這個專案,但他等不到鑑定結果,或者說即便是拿到了結果之後也不信任,覺得應該多做幾次確認一下。」

「是,據他的說法是起初也沒覺得有什麼,後來是聽到了鄰居們的閒言碎語,就開始產生了懷疑。」

林藏接了話,又嗤笑了一下,「什麼叫沒覺得有什麼?那口口聲聲承認的家暴又是怎麼回事?當時說這些的時候,也毫無避諱的意思。他根本就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這也太過分了。」

就連是沒參加過問詢的,也被林藏轉述的言論給震驚了。

寧遠猶豫了一下,倒也沒仔細說關於那小姑娘胳膊上的細節。

他簡直是現在都覺得自己的胳膊疼。

等眾人散盡,寧致見弟弟還扒著胳膊,以為是那會兒不小心把人傷到了。

「怎麼了?」

「沒事。」寧遠回過神來,稍稍躲了一下,又才想起另一件同樣重要的事情來。

「因為不能做屍檢,所以也沒辦法確認她生前是否有服用安眠藥的歷史,但是藥瓶上的指紋,或許能查到接觸過它的到底有誰。」

「盛放搖|頭|丸的那個嗎?」寧致的思維也跟著跳了一下。如果說懷疑服藥自殺的事另有隱情的話,那麼查一下指紋,很顯然便能知道接觸過它的到底是幾個人。

只是……案發現場被收拾的那麼乾淨,如果是嫌疑人有意為之的話,那麼不留意到主要的作案工具上,顯然是不大可能的事。

即便想到了這裡,寧致也不想在此時此刻就說出什麼喪氣話,只是表示回頭會認真查一下指紋。

午飯之後,兩人還特意回了一次大廳。

從單向透視鏡看過去,寧遠能清晰地看到裡面的場景。

駱時依舊是平常的模樣,林藏也早已從憤憤中抽離了出來在準備接下來問詢的事宜。

在他們對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與昨天相比,他的鼻樑上多架了一副眼鏡。

這是代表著疏離、隱藏的訊號,寧遠很清楚這一點。

而且他的表情平靜,看不出來什麼特別的資訊。

「單看一眼的話,或許誰也不會覺得他在家裡會是那種樣子。」

收回了目光,寧遠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寧致把打好的水遞給弟弟,拉著人往外走,又道,「有些人在外面的形象確實會和在家裡有很大的不同,畢竟在封閉的環境裡,沒有多少需要收斂的東西。反而是因為這個,有恃無恐,讓事態愈演愈烈。」

「所以這就是哥哥回了家之後就不給我煮奶茶的理由了嗎?」

寧遠當然只是他哥在說什麼,只是為了緩和氣氛調侃了一句,緊接著,他就在人額際看到了一道黑線,是馬上就要變成實質的那種。

這場小插曲以他被虛虛地拍了一下脖子而告終。

這個片區的居民委員會就在學府街上,距離公安局不過只是幾分鐘的車程。

兩人乾脆走著過去,一進到服務大廳,就受到了熱情的接待。

在走訪人際關係的過程中,很多時候是離不開社群的。畢竟王老師他們家是這裡的穩定住戶,平時就免不了有些交集,更何況是遇到家暴這種相對特殊的事情。

寧致也經常過來,和裡面值班的社工成員混了個面熟,因此在簡短地說明來意之後,對方就表示要去拿接待記錄的單子了。

來這裡,目的就是看看為了第三方的客觀的態度,但是也要王老師真的來這裡求助過才行,充其量他們也就是碰碰運氣罷了。

如果沒有的話……就只能回學校看看,但他們相互認識,或許言辭間有什麼隱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