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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現在,搖|頭|丸之類的說法只是基於旁人的證詞,而且還多出了安眠藥這個幹擾項。

「即便是有遺體,毒化那邊也要耗費很長的時間才能敲定,更何況是現在了。」

最後,寧遠頗為無奈地補了這麼一句。

自他參加工作,還沒有遇到這種幾乎沒有檢材的難題。

現在,他倒是有些想念上一個案子時豐富的檢材了,即便查驗起來很累,但也好過像現在這般的無米之炊。

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寧遠很快便把這個新訊息傳給大家了。

他倒了一杯水,準備聽一聽大家對渣男的批判,然而二人的關注點卻顯然並不是在這裡。

「我覺得林先生應該沒有問題,先不說實驗室嚴格的管理規定,再者他也沒有任何的動機。畢竟他和那位老師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有什麼理由要害對方呢?退一萬步講,他因為擔心這段婚外情會暴露,說清楚也就好了,沒必要採用這麼笨的辦法。他也是做這個工作的,清楚不管是用什麼藥,最後都會被查出來的。」

先蹦出來的是方媛,接著輔助小哥緊隨其後,「照師妹說的第二種情況,對方想要順利解決的話,辦法實在多的是,隨便說點甜言蜜語的,估計也能緩一段時間吧。」

……所以,這個世界果然是看臉的吧,之前出現了疑似的嫌疑人,也沒有見你們這麼熱情地給對方辯護過。

寧遠一邊吐槽一邊喝水,回神的時候杯子都幾乎空了。關鍵是他還朝著杯底看了一眼。

方媛很少見他師哥會露出這種萌態,差點直接笑出聲來。被小哥挑了一下眉調侃,又趕忙接回了話題。

「而且投毒這種事,顯然是生活在一起的人幹才更方便一些。案發的時間在晚上,如果特意來送水的話,也實在太奇怪了,受害人不可能完全沒有警覺。」

「是。」從時間推測的話,自然是這種情況更為合理。寧遠沒法反駁。

輔助小哥還又乾脆補了一刀,「那會兒我聽師姐說了,瓶子上乾乾淨淨連個脫落細胞都沒有。東西已經送回寧隊那裡去了。」

「這事後肯定是有意地擦過,也不知道指紋有沒有僥倖留下。」方媛聽了這個頓時有些氣憤。

因為在案發現場的一些東西上,會同時留下生物檢材和指紋。遇到這種情況如果不小心的話,往往會破壞物證。因此一般都是先打光確認指紋的位置,之後法醫再提取檢材。

現在……連脫落細胞都沒有找到,指紋沒有被擦的機率便實在是太小了。

生物檢材因為沒有遺體很難進行比對,但如果是指紋的話,生前因為各種原因而留下來的太多了。比如身份證系統,比如某些特殊的表格。

但如果連這個都沒有的話,便很難推測最後接觸這瓶子的,到底是哪一個。

寧遠有些想要早點知道答案,但他哥一連幾天都在模擬社群那邊忙碌,知道不能打擾,便也忍住了過去看看的想法。

而新一次的案情討論會上,寧致的第一句話,就打破了他固有的想法,「這是在藥瓶上提取到的指紋,經過對比,可以確認是受害人的。」

除去瓶子本身,比對的其他檢材的圖片也在ppt上放著,是那本被儲存下來的日記本還有死者生前在學校內留下的表格。

生物檢材和汗液沒有被檢測到,卻留下了為死者證明她確實接觸到藥瓶的絕對物證。

這只能證明兩種觀點:一,確實系受害者服藥自盡。二,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給警方留下線索。

因此,在寧致說出這個結論之後,會議室裡簡直要炸開了鍋。但寧致又往這邊一掃,眾人便也安靜了,只是把目光都投到了dna實驗室這邊。

見被眾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