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已經超過了他一貫的認知,因此話音也是越到了後面就越壓不住。
他手邊放著杯子,盛著溫水,那重重的話音落下去,彷彿能在上面激起漣漪似的。
「這些不過是你自己的猜測罷了。照你的意思,只要符合條件就能被認定為兇手就此定案的話,那麼這世上會有多少的冤假錯案?」
和林藏相比,林建華要平靜很多。他翻出小茶包丟進了水杯裡,神色悠閒地像是真的只是在喝茶聊天一樣。
他沒有惱,沒有怒,又悠悠添了一句,「我說的對嗎?」
「我……」
林藏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之前積累的問詢技巧全部都漏光了。
他自以為這番話已經說得足夠重,而這樣逼問,對方總該有所表示才對。
比如說,「你是在審訊我嗎?這是在家裡!」
「你所謂的猜測是什麼?」
或是乾脆拿出作為家長的權威。
這些林藏都有想過。
然而事實卻是相反的。
雖然他爸眼下表現出來的才像是最真實的狀態。
但此時林藏卻感覺熟悉而陌生。
他竟是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巧合多了,總歸是要惹人懷疑。如果是我的不對,我向您道歉,但相應地,您也要拿出合適的解釋才可以。」
茶包很快沉下去,又漸漸浮起來,玻璃杯也跟著染了綠,顯得生機勃勃的。
林建華把目光從杯子裡移開,投到林藏這裡來,「這個其實很好解釋。」
「林飛飛發這封郵件給你,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威脅、利用你警察的身份在局裡幫他做一些事情。至於他假裝看病逃出醫院的事情,我也是第二天去醫院開會時聽別的同事講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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