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還和林藏信誓旦旦地分享了父母怎麼分辨雙胞胎子女的事,現在就是明晃晃的打臉。
寧遠有些臉熱,寧致聽他一嘟囔也想起來了,忙幫他辯駁,「畢竟屍體和活人還是有區別的,溫媽媽又被咱們先入為主地通知過,認錯也不奇怪的。」
人站在那裡的氣質、體態、走路的姿勢,以及發出聲音時的音色,都是在活著的時候才能體現。
寧遠倒也接受了這個解釋,又提出新的設想,「那把溫清在審訊室裡的錄音和之前她投稿的那些影片做聲波分析,不是就能確認她的身份了嗎?」
「不對。」話一落地,他就又做了自我否定,「忘了現在有音效卡這種神器了。」
寧致聽著他在旁邊碎碎念,頗有幾分糾結的意味,倒也笑了,「沒關係,即便沒有這個,我們的證據鏈也會做完整的。」
接著,他又提出了自己已經糾結了半天的問題,「遠遠還是幫忙解釋一下抗體基因庫的事情吧,憑藉這個,就能準確地分辨同卵雙胞胎之間的不同嗎?」
雖然早上的時候弟弟已經解釋過抗體會跟後天的成長環境有關,就和性格一樣,但是怎麼個改變法……他真是想不出來。
負責開車的是同樣要參與這次二次勘查的方葉,聽到他們要討論這個,也豎起了耳朵。
嗯……如何給醫盲哥哥普及這些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寧遠頓了頓,決定還是講一個最容易理解的例子,「比如哥哥對花粉過敏,但是我沒有這種情況,實驗室拿到我們兩個人的檢材去做分型,區分的點也在這裡,這個是比較簡單的,依照目前的技術來說,也是可以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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