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杯接一杯,柳兒就在一旁青著臉拉我:“小姐,別喝多了。”
我勸她不要擔心:“怎麼會多?”柳兒見勸不住有點生氣:“是!您怎麼會喝多,您只會喝醉。”
胤禟忍不住就在一邊偷笑,我無奈看柳兒一眼,又回頭看他:“大聲點兒笑,別忍壞了。”
他就大大方方的笑開了:“聽說你酗酒聚賭。”我無所謂的擺手:“不用聽說,就是事實。”
他抬頭看頭頂的紅圍:“野丫頭。”我不理他:“我一向以為這是誇我的話。是說我自由灑脫,獨一無二。”他哼一聲,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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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個男人嗎?走這麼幾步就累成這樣?”我責怪他。胤禟很沒好氣,我看他如果有力氣肯定會嚷嚷我:“這叫幾步?你背個大活人走一個時辰看看?”大有一副要把我扔到地上的意思。我緊緊的勒著他的脖子,他不能呼吸,結果兩個人一起倒地。
我還是抓著他的胳膊,“你得送我回去。”他看我的眼神如同我是厲鬼:“送你回去?你也得說清楚你住在那兒?”
我清醒時都不太認路,何況現在有點暈。我沉思:“柳兒知道。”胤禟已經氣得不願跟我說話了。
流年不利,出來時被人撞倒。亂糟糟的柳兒也不知道去了哪?我問胤禟:“濟南府哪裡有廟?”
胤禟彷彿看見希望很興奮問:“你住的地方附近有廟?”我慢慢的搖頭:“不是,我想去廟裡拜拜轉轉運。”
他臉上的表情的意思是‘我就是個二百五,多餘理你。’後來我就睡著了。
再醒來是在我家老頭兒的住處。第一念頭就是“再也不喝劣質酒了,頭真疼啊!”
老頭兒一早就哄著我喝湯解酒,柳兒就勸老頭兒:“老爺子,您不能再這麼寵著這小姐。”
老頭沉著臉對我說:“我從明兒個起就不能這麼慣著你了。”說完又笑呵呵的說:“這解酒湯是難喝了點兒,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氣得柳兒真正無語了,我頭疼卻還是忍不住笑。多好的一家人。
整整睡了一天,晚上又和柳兒出門。千保證萬保證絕不喝酒,只是去吃茶聽曲嚐嚐點心。老爺子知道了就派了兩個嬤嬤跟著我。然後說:“就今天了,明天起我就得管著你。”我嘿嘿的笑著答應。
轉個身又與胤禟在酒樓遇到,冤家真的路窄!還沒有多餘的位子!我還是走吧,他卻叫住我:“一起坐。”
他坐下時臉有痛楚之色,我疑惑打量他終於還是問了:“您有痔瘡?”
他‘噗’一口茶噴出來滿臉的羞憤:“胡說!”身後的柳兒和嬤嬤都掩口偷笑
我模仿他艱難坐下的樣子,問他:“那這是怎麼了?”他更鬱悶看著我:“昨兒晚上誰揹著你大街小巷的逛?”
原來我是始作俑者,我趕快討好的給他道歉。就是忍不住要笑:“您都這樣了,還出來。”
他的臉色反而涼了半天才冷淡的說:“反正也沒事做。”沒事做?胤禛就見天伴駕連空都沒有。我猜想會不會是他不受他老爹喜歡?算了人家隱私,就是關係不那麼緊張了,也還不到打聽這種事的地步。
臺子上有人彈琵琶,我邊聽著邊搖頭:“唉!失了韻味。”胤禟就冷笑:“你除了會打人喝酒,還懂琵琶?”
我看他心情不佳,決定大方些,沒跟他鬥,只是說:“這幾樣我都是無師自通。”我確實無師自通,從我醒來我就發現,毛筆字琵琶蕭管我統統都會,我經常想難道穿越界‘週年慶’還有贈品送?
胤禟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