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似被抽盡力氣的西園寺狂的一桌子,同時手指著田中!
“
…”
“閣下!”田中朝前一伸腰雙手扶著桌子打斷了西園寺的質問。
“只要晚一天開戰,我軍就越不利!這將使我們的將士白流更多的血!閣下!現在是您決定的時候了!……田中已經做好流血的準備!如果必要的時候,不僅帝**隊會衝鋒陷陣,田中甚至會請天皇陛下親臨前線!閣下!請您三思!為了帝國,請您和元老派的重臣……不要再反對了!如果……如果現在的不打的話,我能斷言我軍將無法再戰!拜託了!”
聲音一頓,田中將矮桌朝內側一推,移動膝蓋幾乎是貼著西園寺面前,扶著西園寺的肩膀輕吼道。
賭博!
帝國已經賭贏了兩次,而這一次能賭贏嗎?田中義一不知道,但卻明白一點,如果今天不賭的話,再等十年、甚至於只需要再等幾年,帝國連最後一搏地機會都沒有了,為了帝國的未來,只能在還有賭本的時候賭上一次。
像伊藤君以及其它明治諸臣一般!為了帝國的未來國運……進行一次豪賭!
田中地話讓西園寺沉默許久,內心作著激烈掙扎的西園寺最後拍了拍田中按在膝上的手。
“田中!……如果全面開戰的話,赤石山脈的赤軍如何解決?”
此時的西園寺已經被田中說服了,但西園寺卻不得不考慮另一個問題,明治三十七年的軍事冒險,當時帝國舉國一致,而現在……在日本的腹地存在著一支叛亂武裝。
從大正七年,至今已經五年,儘管在大正八年至大正十年,帝國陸軍出動數個師團重兵圍剿的赤軍,在付出巨大地傷亡後,雖然佔領了“紅三月谷地”並消滅了赤軍的主力,而且帝國亦對外宣稱已經“赤匪已被消滅”,而那不過是愚民的說法而已。
作為元老派的重臣,西園寺自然知道,赤軍的主力雖被重創,但其殘部仍然在赤石山脈等地活動,更是與國內多次針對陸軍高層的刺殺案有關係,赤軍並沒有被消滅,只是轉變了鬥爭地方式而已。
一但對支作戰,駐於赤石山脈的兩個師團兵力勢必調至前線,介時一但的赤軍重新集結已分散力量,到時帝國恐會陷入內憂外患之中。
“閣下!赤軍並不帝國的主要威脅,現在的赤軍已經不再是四年前那支擁有近四萬軍隊的武裝部隊,幾年來陸軍對其進行地沉重打擊,已經將其重創,而原敬推行的赤化分子特赦政策令大量赤軍士兵走出山脈投降,赤軍的兵力不超過千人,更早已陷入缺槍少彈的困局,即便是其重新集結,亦無法對帝國造成實質威脅!但支那……卻足以威脅到帝國的根基!”
赤軍是整個帝國地恥辱他們的行為已經背叛了帝國,正因如此田中才會在出任首相,對投誠出山地赤色分子進行清算,但田中卻不得不承認,正是原敬的特赦使得赤軍陷入幾近瓦解地境地,現在的赤軍已經無力再發動大規模地叛亂。
大正12年2月1,西方情人節。
“巡視”臺灣併為御用紳士辜顯榮等人以及前臺籍“皇軍”授勳剛剛返回日本的皇太子裕仁親王,在返回東京後,立即召見了首相田中。由於大正天皇患有腦病,精神狀態非常糟,曾經在國會議事堂將詔書卷起來當望遠鏡,因此自大正十年後便由其子皇太子裕仁親王攝政。
“在御前會議前,我想聽聽愛卿的意見!請愛卿直言!”
穿著白色和服的戴著副眼鏡的裕仁望著窗外雪花,語氣顯得很是恭順,顯然沒有他的祖父明治的那種威嚴。
對於已經攝政的兩年之久的裕仁而言,此時“巡視”臺灣,最大的感觸莫過於臺灣目前的震盪,隨著支那的逐步強大,加以歐戰在臺大量徵兵,造成臺灣的不穩,幾年來臺灣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