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張爺,生氣了?你少臭美,你已是個老頭子啦!你以為……”
“哈哈!張某年方四十,就被人叫成老頭子,豈不哀哉?”
“你不是老頭子麼?”
“是人怎樣?”
“好,咱們不用鬥嘴,沒仇沒怨的,划不來。哦!我能坐下麼?”
“不行,在下有客人。”
“有客人豈不更好?不替我引見這位雄獅般的俏郎君?”
飛環織女盯著銀漢孤星問,眼中有異樣的神采湧現。
銀漢孤星迴避著她的目光,向追魂浪子笑道:“永泰兄,小弟要先走一步了,晚上見。”
追魂浪子知道他不願與飛環織女打交道,笑道:“荊姑娘要在下替你引見呢,既然你要走,一同走吧。荊姑娘,少陪了。”
“唷!兩位就要走?”
“哈哈!當然要走,你要留客不成?”
“留又怎樣?”
“告訴你,我這位朋友,也是個不喜女色的浪子,信不信由你。”
“真的?有機會本姑娘倒得問問他呢。這位爺臺貴姓大名,能否見告麼?”
銀漢孤星笑道:“姑娘名震江湖,我這無名小卒在姑娘面前頗感汗顏,不通姓名豈不可保全顏面?呵呵!再見。”
飛環織女纖手一伸,媚笑道:“請留步。嘻嘻!爺檯面嫩得很,但說的話卻十分老練,不留下大名……”
銀漢孤星感到一股陰柔的奇異暗勁湧到,心中暗驚,不甘示弱。伸手薄撥,暗勁山湧,迫散了湧來的陰柔異勁,淡淡一笑道:“姑娘江湖之豪,區區小名汙姑娘之耳,免了。”
飛環織女臉色一變,上身一晃,說:“爺臺客氣了,我認為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區區江湖末流,行雲野鶴草莽庸才,不敢高攀。”他泰然地說。
“爺臺拒人於千里外“……”
“區區生性如此,姑娘休怪。永泰兄,走吧。”
飛環織女只好讓路,笑道:“本姑娘會查出尊駕的底細,疏狂人物本姑娘見過多矣……”
銀漢孤星笑道:“姑娘不必費神,查出在下的底細,又能如何?”
“本姑娘生性好奇,因此,如不查個水落石出,甚不放心。”
“不放心在下礙你的事麼?”他反問。
“對,本姑娘在九江有事,兩位不期而至,可能與本姑娘的事有關,不然何以懷有敵意?”
追魂浪子冷冷一笑道:“這就怪了,原來荊姑娘因此而現芳蹤,我追魂浪手錶錯情,誤以為你是有意勾引在下而來呢,這笑話鬧大了。只是,你不借故生事找我,卻找我這位朋友,豈不可怪?”
飛環織女也冷冷地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飛環織女的江湖聲譽不見佳,但從不勾引正人君子,你追魂浪子聊可列入正人君子之林,因此本姑娘僅與你說幾句笑話而已。本姑娘在九江辦事,而你這位嫉惡如仇的俠義英雄,卻帶了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適逢其會蒞臨九江,豈不令人生疑?”
“你在九江所辦的事,見不得人麼?”追魂浪子冷冷地問,語氣頗帶輕撩味。
“本姑娘的事,決不容許任何人干預。”飛環織女沉下臉說。
銀漢孤星不得不介面,問道:“姑娘的事,在下與張兄毫無所知,姑娘如對在下的解釋仍不滿意,你說吧,該怎辦?”
“你們必須在日落之前離開九江。”
追魂浪子怒火上衝,虎目怒睜,沉聲道:“你這句話狂妄得令人吃驚,可惡!”
銀漢孤星也說:“姑娘簡直是無理取鬧。在下這次前來是逛廬山的,日落之前是不會離開,姑娘瞧著辦好了。不過,在下奉勸姑娘一聲,行事太霸道會招禍的。人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