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權利,永遠也沒有。
但是,很久以前,我就在幻想,幸福,其實是那麼的簡單,我只要你每天可以讓我看到你,看到你很幸福地活著。或者我們不相愛也可以啊,你就讓我知道,這個天空下還有你的呼吸,這個地球上還有你的生老病死。我們真的可以不用相愛,真的可以不用在一起,我只要你再讓我看你一眼,就一眼就夠了啊,可是,是不是這輩子我對你用的動詞不是思念,而只是那麼撕裂人心的無能為力的懷念?
還記得嗎,曾經我是那麼相信這句話,我當時走以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但是,到今天才發現,我才發現,世界上最遠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你我愛你,而是我連對你說我愛你的這個機會也要被剝奪,如果可以,我寧願你不知道,一輩子都不知道,只要你還在這個地球上,就算你留給我的永遠只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背影。
如果,就讓我再幻想一起,再天真一次,如果我們可以相愛,如果這輩子不行,那麼下輩子,下輩子可以嗎?
如果可以,親愛的,就讓我這樣這樣叫一次你好嗎?請你答應我,在我仰望那無盡遙遠的美麗蒼穹,天使,一定要快樂,請你代我要更快樂,更快樂……
親吻,如花瓣般飄落,激情融化成了溫情。喘息在音樂中間穿行,暢通無阻。迷茫的天藍色的雙眼慢慢閉合,心跳也由剛才的緊張而慢慢舒緩了。
一切都是那麼契合,連擁抱都是那麼完美。淋浴噴頭那裡灑下的雨滴,彷彿是這場迷茫旖旎的霧。看不清你的臉,看不清我的表情,但是你能感受到我的體溫,我能夠感受到你的溫柔,足以。
唇瓣的廝磨,手指的探索,如雪般的肌膚,還有那動人的紅顏。交纏的身影倒向床邊的時候,一切彷彿都停止了。或許結束了,但是或許,只是一個開始。
但是,宣宇沒有繼續下去,即使他在喘息著,即使那雙手一點都不願意離開羽朵的身體。可是,他知道,羽朵還沒有準備好,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現在根本不是時候,或者宣宇心裡面還有顧忌。娃娃跟人類真的一點區別都沒有嗎?因為,宣宇是很嚴謹的人,而且,他現在也是有婚姻的人,只有徹底的結束了跟碎染的一切,這樣子對羽朵才是公平的。
因為在乎,所以才會這麼珍惜的對待吧。
就那麼相擁一夜,但是也早已允諾了一生。第二天羽朵醒過來的時候,宣宇已經動身去了安城。可是這個時候,羽朵竟然發現,藤蔓竟然長了一屋子。
她穿著過膝的長裙,赤腳站在地板上,看著宛如有了生命一般的藤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扭過身打算朝外邊走去,突然一條藤蔓飛了起來,一下子纏住了羽朵的腰。
不過,藤蔓好像並不像傷害羽朵,只是將她纏住,不讓她離開。羽朵有點慌亂,她知道自己可以施展術法,但是是什麼類屬的術法呢?白痕告訴過羽朵,無論是遇到娃娃獵人還是妖物敵人,都可以根據相生相剋的五行關係,來面對。現在,這個藤蔓是什麼呢?羽朵會風靈術法,會火靈術法,會水靈術法,會土靈術法,五行中,只剩下了木。
羽朵現在還哪裡能想到那麼多,她的實戰經驗很少。藤蔓將她拽了回來的瞬間,羽朵手指輕指,口中的咒語一出。【風、驟】!風靈術法是羽朵操縱最熟練的術法,也難怪她情急之下,會施展這個。之間大風起,吹亂了屋子裡面的一切。但是風靈術法在這個時候失靈了,因為藤蔓來至於外邊,羽朵在屋子裡面,她的術法,有方向來卻沒方向走。
藤蔓彷彿受到了刺激,或者是隨著風起舞,總之羽朵休息的那個屋子裡面已經亂成了一片,而肆意生長的藤蔓一下子都朝羽朵飛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