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妖帥計算時間,又到了自己回去值日的時候,就匆匆回去封地,處理了數日的公務,便回到了南海龍宮。
良侯張吉回到了南海龍宮,開始好毫無徵兆,但不過數月之後,就忽然兇性大發,強行劫走了南海龍王,逃出了南海龍宮,並且在離開了南海龍宮之後,就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了影蹤。
南海眾人,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就連真龍泰嶽,渾金王和赤屠龍王這三個叛徒,會餘燼山探問,都因為許了又復閉關,所以沒法辦法打聽出來端倪,雖然懷疑是主上出手,但卻沒有了證據。
大祭司雖然震怒,但幾番探查,也不知道哪個敵人出手,他雖然懷疑應王,但卻知道,此時不合跟朝歌發生爭端,餘燼山如今勢大,應王手下也是不凡,還有個皇伯聞仲在背後撐腰,縱然他得了南海龍宮,仍舊自忖不能把這一股龐大勢力連根拔起,苦於沒有證據,也無法進行交涉,最後也只能含恨罷手。
許了做了這件事,卻也知道,此時還不合適跟大祭司鬧翻,故而只讓良侯張吉把南海龍王帶到了餘燼山,自己潛修的洞天之中,在這裡誰也找不到蹤跡。
良侯張吉修煉的諸般功法,自然都是餘燼山一脈,所得奇遇更是許了賜下,此時已經盡為他控制。
許瞭望著良侯張吉和悽慘無比,被鎮龍柱,鎖龍釘鎮壓的南海龍王。
他曾今見過這兩件寶物,就連東海龍王,那種大妖神,還是純血龍族,都要為這兩件寶物所剋制,何況南海龍王?
許了倒是有辦法將之解困出來,但他自然不會先這麼做,而是含笑問道:“南海龍王,可願意投入我餘燼山門下?”
南海龍王乃至赤龍血脈,此刻化為一條小赤龍,盤繞在鎖龍柱上,奄奄一息地說道:“只要你放我出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許了哈哈一笑,他如何瞧不出來,南海龍王是虛與委蛇?但也並不說破,只是指點南海龍王如何修煉彌天大陣,把這套陣法之力煉化入體。南海龍王也不推拒,他知道自己若不留下些把柄,對方也不肯信任,他雖然不知道許了是誰,但猜測他背後必然是宇內大妖,只是不肯露面罷了。
南海龍王倒也頗為自負,認為自己雖然法力被困,但只要脫困,必然可以恢復力量。就算對方有什麼鉗制的手段,但又如何比得上鎖龍柱和鎮龍釘?他只要花些時間,一定可以解脫,恢復自由自在之身。到了那個時候,再來把許了這種小小的妖將,反掌捏殺不遲。
許了也不說什麼,只是等候了十餘日,待得南海龍王把彌天大陣修煉得遍佈全身,化為了一處陣眼,這才以大天元訣祭煉鎖龍柱和鎮龍釘,又複數十日過去,這兩件寶物也被祭煉成就,許了這才解去了南海龍王身上的鎖鎮。
南海龍宮欣喜過望,霹靂一聲,化為一道赤虹,沖霄而走,他知道許了背後,必然有厲害的人物,也不想正面衝突,只想要遁走之後,煉化了體內的禁制,再來找回公道。
南海龍王所化赤虹才自沖霄,就感覺體內法力涓滴不存,轟隆一聲砸落下來,把許了潛修的洞天,都砸了一個巨坑出來。
許了含笑說道:“我這陣法,乃是十絕之祖龍,萬仙之源頭,天下陣法無不在其中,你想要脫去,只怕沒有這般可能。還是甘心降服罷!”
南海龍王還不肯深信,仗著肉身強橫,還想撞了出去,但身軀才動,就兩件寶物落下,鎖龍柱加上鎮龍釘,把他重新鎮壓了一個老老實實。
南海龍王這才曉得許了手段,雖然還是不甘心,但卻不敢再做掙扎。
許了去了兩件寶物鎮壓,他化為一個虯髯大漢,精赤了上身,喝道:“你背後乃是何人?我就不信,你一個小小的妖將,能有如此手段?”
許了也懶得解釋,叫道:“我乃是應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