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距不大,但靈兕大王所化血神有輪迴血海為後盾,不懼損耗,不管妖力損耗多大,都能自輪迴血海中補充回來,新被鎮壓的魔君自然沒有這般好待遇,反而被輪迴血海不斷吞噬精血法力,惡鬥了沒有多久,就漸漸支援不住。
玉虛歸來,許了和清虛便自恭請他一同出手,狠狠把這頭魔君打落輪迴最深處,不過十餘日功夫,這頭魔君重新自輪迴血海中化生,又復誕生了一頭血神。
清虛拊掌大笑,叫道:“我等本來還想說服洪荒妖魔,一起討伐混魔老祖,若是這些妖魔都這般好降服,還需要費盡口舌作甚?一路平推過去便是。”
玉虛卻有些擔憂,說道:“這座陣法倒也頗厲害,若是使用得到,確實可以鎮壓混魔老祖,但若是日後此陣失控,豈不是也要禍亂天下?比混魔老祖,只怕還要更難制服。”
清虛辯解道:“此陣在我們控制下,如何會失控?”
玉虛也不辯解,只是望向許了,許了心知肚明,微微一笑,說道:“這做陣法若是能祭煉完全,便可歸入天道,化為天道的一部分,有天道所轄,自然不會時空。”
玉虛聞言有些不解,問道:“此陣法如何歸入天道?”
許了當下就談起輪迴往生之妙,其實太古時期並無輪迴,死了也就是死了,除非是有殘魂走脫,自行以秘法重生,不然沒有轉世之說。
許了卻是得了天道連番所賜,又經過推算,隱隱覺察天道有缺,這才提出了此一念頭。
他跟玉虛和清虛,談起如何創立輪迴之法,忽然天道震動,又復有條條瑞氣垂下,籠罩在三人身上,不過片刻功夫,三人的法力道行各自暴漲一級。
許了直接就煉開了二十餘條道脈,算上原本的修為,已經看看煉開了三十九條道脈,修為簡直一躍千里,節省了至少數百年苦功。
玉虛和清虛也差不多,兩人本來就是天道垂青之輩,不似許了還有些周章,此番得了天道眷顧,實力也是一路飛漲,功力甚至隱隱超出了許了一兩分,各自煉開了五十餘條道脈。
許了暗暗驚訝,心頭忖道:“沒想到輪迴之說,也能得天道垂青!只是為何此法乃我提出,他們兩人所得好處卻更多?”
許了心頭正略有不平,天道忽然又垂落一團莫名之物,落在許了泥丸宮中,演化為一團瑩瑩清光!
許了心頭歡喜不盡,但卻知道,此物留在自己手裡,作用遠不如送去本尊處,但是此時諸天六界已經飄蕩至虛空至高處,就算他不惜耗費諾大法力,也不能勾連。此時許了這頭戰鬥分身,已經無力傳送這團莫名之物去東皇天了。
他心頭微微一動,在這團莫名之物就要轉化為天道至寶前,將之牢牢鎮壓,使之不能變化。
玉虛和清虛兩人,此時也頗為歡喜,尤其是玉虛,本來對許了有些懷疑,但此時天道垂青,頓時再無半分猶豫,衝著許了長長一禮,說道:“是小弟不該,居然懷疑長兄!”
許了哈哈一笑,說道:“此事應該,你我兄弟生於洪荒,又得天道垂青,要佑護萬民,對抗洪荒妖魔,日後說不定還要跟諸天六界做過一場,若不互相扶掖,精誠無雙,怎能一步一步,走到天道盡頭?些許小事兒,若是也不能解釋清楚,心底豈能沒有芥蒂?正該如此,開誠佈公,坦誠相見,方位求道之德!”
玉虛頷首一禮,心頭頓時寬鬆,清虛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太虛師兄大度!我等雖然一起得道,但太虛師兄明顯你我等感悟更深,謀思更遠,我等正該相信太虛師兄,有甚話,就直說無忌。”
三人經此一事,胸中風光霽月,羈絆又深一層。
三人各自苦苦修煉,也不回去問道峰玄京宮,先把此行收穫消化乾淨,然後再略作商議,又選定了一處妖神。
洪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