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這就去辦”,月影退了下去辦事,屋子裡日影和站雲還有林採雪一起望上皇上,日影小聲的開口問“難道皇上懷疑她?”話音說出口,門外走進來一個手下,恭敬的稟報。
“主子,步姑娘過來了?”
鳳邪纖長的大手輕敲著高几,懶散的揮手“讓步姑娘進來吧,你們都下去吧,我和步姑娘聊聊。”鳳邪此時看上去完全沒了之前的激動,相反的很冷靜,黑瞳中若有深思,周身疏離,日影和戰雲相視一眼,主子又開始變冷漠了,難道步香茵真的不是他們的皇后娘娘嗎?那主子不是更傷心嗎?
“是”,眾人應著退了出去,門前一身清冷的步香茵盈盈而立,不卓不驕,看上去和娘娘分毫不差,天下間怎麼可能有如此相像連神態都相似的人呢,而且連臂彎上的小紅痣都知道,如果這不是皇后娘娘,這人的心計真的夠深密的。
“步姑娘,主子在裡面等你呢?”日影恭敬的請步香茵進去,因為主子還沒說步姑娘不是皇后娘娘,所以他們自然是要當皇后娘娘對待的,最起碼也要主子肯定這位步姑娘不是皇后娘娘,他們才能顯露出來。
“有勞了”,步香茵點頭,淡笑著走了進去,小紅守在門前,其他人都守在石廊外。
廳內,鳳邪斜座著,望著那盈盈走來的人影,真的好像啊,難道她真的可能不是柳兒嗎?那麼她到底是誰?和他有仇嗎?可是卻能把柳兒當年的神情學得唯妙唯肖,難道這一切從五年前便開始埋下了,還是她真的就是柳兒,被人下藥洗去了記憶,所以才會這樣的,有很多行為自已控制不了,他知道天下間奇門怪藥很多,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在沒有找到確實證據證明眼前的不是柳兒,他不會放手的,這五年來的孤寂他過夠了,想到自已的殘忍,他整夜的痛徹心菲,想像著她最後帶淚的容顏,久久盤旋在腦海中。
“柳兒找我嗎?”鳳邪碰性的聲音響起來,格外的動聽,人美聲音也美,步香茵比了一下神,這男人真美啊,夕陽的餘輝透過紗窗斜映在他的臉上,五官立休璀璨,好似上等的寶石般耀眼,眉眼如畫,笑時似春風化雨露,冷時似冰凍二月天,令她的心傾慕不已呢,步香茵心裡在笑,但是臉上卻沒有過多的神情,只淺淡的挑了一下眉,盈盈的福了一下身子。
“夫君真的是我夫君嗎?為何我們兩個人沒有共處一室?“步香茵狀似苦惱的開口問,有些事只有離得近了才好做,隔著幾間房怎麼做。
鳳邪的眸子暗了一下,隨即唇角染起笑“柳兒還沒有恢復記憶,等你恢復記憶了,我就帶柳兒回京去,到時候我們就會共處一室了。”
“喔”,步香茵點了一下頭,低垂的眸子裡閃爍不定,既然這男人如此說,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另想捷徑了,要不然怎麼完成任務呢?步香茵苦惱的想著,她可沒忘了自已的體內被下了毒,沒有解藥她會死的,想到主子可真夠狠的,竟然不知不覺中給自已下如此狠辣的毒,現在想來,他是怕自已喜歡上眼前的男子吧,這男人確實有讓任何女人戀上的本錢,每一處都是美的,可惜自已得不了手,就算風流一夜也是好的,步香茵心裡翻江倒海,越想越癢,看來她還要動點腦筋,原以為憑著這張相貌,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這個男人搞到手的,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冷靜自恃,步香茵暗暗的想著,這男人有那麼愛自個的女人嗎?
“來,坐過來”,鳳邪招手示意步香茵坐到他的身側去,他天生的霸氣,舉手投足間皆讓人不知覺的服從,步香茵乖乖的走過去,坐到他的身邊,鳳邪執起她的手,柔聲的開口“柳兒,一點也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
步香茵一聽到他的話,打了個輕顫,手心有些冷,她可不能露出蛛絲馬跡來,壞了主子的事她可就沒命了,雖然她很眼饞這個男人,恨不得現在就給他下藥然後上了他,可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