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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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火車胡蝶就坐車直接去了味道部落,嶽霏和他的“孤朋狗友”已開餐了。
“嫂子真不好意思,沒等你。”狗子一臉抱歉地說。
“是我遲到了,來,我自罰一杯。”還沒落坐,胡蝶就端起酒杯幹了一杯。
“豪爽,大氣,不愧是我們老大的女人。”包廂裡頓時響起了掌聲。
今晚的胡蝶是豁出去了,不把他們灌得差不多,不把自己融入他們,怕是得不到什麼情報的。
“現在我敬各位帥哥一杯,我先乾為敬,你們隨意啊!”胡蝶喝了點牛奶吃了幾口菜之後說。
“嫂子幹了我們還能不幹嗎!”幾個人也紛紛幹了,將酒杯倒過來給胡蝶看。
接下來大家紛紛敬胡蝶的酒,怎麼辦呢,如果這樣喝下去,估記什麼還沒問,自己就已倒下了,胡蝶邊想邊將眼光瞟向了嶽霏。只見他正一臉得意地看著自己。
“來,我也敬嫂子一杯。”狗子端著杯子就過來了。
“可是我已喝不了了,怎麼辦?”
“嫂子不帶這樣的啊,單到我了就不行了。”狗子裝作生氣地說。
“我請人代行不?”胡蝶邊說邊朝嶽霏看過去。
“哦,找大哥代呀,沒問題。”
嶽霏什麼也沒說,端起她的酒杯就幹掉了。引來大家拍手叫好。
胡蝶見時機已到,開始丟擲引線,她帶點醉意地說:“你們大哥還真是會憐香惜玉啊,以前對周雨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
“周雨,老大的前女友有叫周雨的嗎?”有人在問。
“沒有呀,我從小就認識老大,老大身邊沒有出現過叫周雨的人。”狗子眯起眼睛想了想說。
“有的。”嶽霏不緊不慢地說。
“真的?難道是大一這年你認識的?只這一年你沒怎麼和我聯絡。”狗子說。
難道真的有周雨這個人?胡蝶此時既好奇又心酸。
“確實是這一年認識的,這不就在你們眼前嗎?”嶽霏慢悠悠地說。
“就在我們眼前?大哥你開什麼玩笑,你沒醉吧?“狗子奇怪地說。
“沒開玩笑,胡蝶就是周雨。”嶽霏說。
“你說的是真的,你發燒時喊的周雨是我?”胡蝶一急把伯母的話漏出去了。
“哦,原來嫂子在吃醋。”幾個人哈哈大笑。
“可你憑什麼說我是周雨呢?我從來沒用過這個名字。”胡蝶想他們這樣誤會也挺好,剛好給了她問到底的理由。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認為,反正我的記憶中你就是周雨。”嶽霏這些天常遇到斷片的事,已見怪不怪了。
“你第一次看見我就問我是不是周雨,那說明你以前就認識一個叫周雨的!”胡蝶想再問得仔細點。
“我有這麼問嗎?真不記得了,我對天發誓我以前不認識叫周雨的。”
胡蝶看得出現在的嶽霏是真的不知道周雨,他不會是被一個認識周雨的人靈魂附體了吧?附體後的嶽霏是那個完美的嶽霏,而現在是附體走後的真正的嶽霏。不可能不可能,那只是電視中的情節,看來我是喝多了,有些糊塗了。
“嫂子,來繼續喝酒,謝謝你把我們的大哥還給我們。”機車男也來敬胡蝶酒了。
“好吧,是我不好,不該管住嶽霏不讓他去見你們的,我自罰一杯。”胡蝶其實以前從來沒聽嶽霏說起過他們。反正今晚已謊話連篇了,不在乎再多一、二句。
“嫂子你簡直就是創造了奇蹟,當年為了讓這小子進課堂,他爸派了四個人專門盯著,而你一句話就能讓他服服帖帖地念書。我們一個個打電話喊他出來玩他就當是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