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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話的時候我已經進了我的車,踏上回到診所的三十分鐘路程,一路上邊開邊咒罵西爾法醫生,也罵我自己。一開始我的擔心是對的!自尊吧,你也可以這麼說。即使「我對了」也只代表我即將承受恐怖的後果,我仍然覺得很爽,因為號稱所向無敵的西爾法,這下聲譽要完蛋了。

我回到診所後,找到掛號小姐葛蕾絲拉,叫她去安撫快要發瘋的護士蘿西,這個可憐的女孩一點兒也不肯接受安慰,我只好朝她臉上呼了一巴掌,才讓她平靜下來。接著我問她到底是哪兒出問題了,她制服上怎麼會有這些血點子?西爾法醫生在哪兒?為什麼其他的病人會跑到病房外面來?還有,他媽的那些巨大噪音是怎麼回事?她止口訴我,赫爾?謬勒的心跳突然間就停了,他們試著搶救,這時赫爾?謬勒睜開眼睛,咬了西爾法醫生的手,她和西法爾努力要掙脫,她想要幫忙,不過差點兒也被咬到。她只好丟下西爾法醫生跑出病房,然後將身後的門鎖上。

我差點笑翻了,這太荒謬了吧,也許西法爾這個超人搞錯了,誤診了(假如他會犯錯的話)。也許赫爾?謬勒只是要從床上起來,身體還是麻痺的,所以想抓住西爾法醫生來穩住。一定有個合理的解釋……不過她制服上的血跡,還有從赫爾?謬勒病房裡所傳出的低沈噪音,讓我不得不回車上拿了槍,主要是為了安撫葛蕾絲拉和蘿西,而不是為我自己。

你隨身帶槍?

我住的地方叫做裡約熱內盧。你以為我該帶什麼,帶著自己的老二就足夠防身了嗎?我回到赫爾?謬勒的房間,敲了幾次門,沒聽到任何聲音。我小聲喊著赫爾跟西爾法的名字,還是沒人理我。我注意到有血從門底滲出。我進去後發現整個地板都是血,西爾法倒在角落,謬勒用他肥胖、蒼白、多毛的後背對著我蹲在他身上。我不記得是怎樣引起他的注意的,我可能有叫他的名字,可能有飆髒話,也可能做了別的事情。謬勒轉頭向我,一些淌著血的碎肉塊從他嘴裡掉出來,我看到他傷口灰色的縫線有部分已經裂開了,有種又厚又黑、像膠狀的體液從切開處滲出。他的腳開始移動,笨重地慢慢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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