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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扯,這當然是殺戮啦,那種快感的亢奮,沒有其他東西可比。當然,我可以自認我和戰前那些傭兵不同,我不是那種越南退伍軍人或地獄使者;但在殺戮這一點上,我跟他們一樣,和那些心理上從未返鄉的叢林戰士一樣,也跟那些拿野馬轎車去換豬肉的二戰戰鬥機飛行員一樣。當你過慣了高壓、充滿極度緊張的生活,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像死亡一樣。

我也努力想要融入社會,安定下來,交些朋友,找個工作,盡我一己之力幫助美國回歸正常。但我這個人已經廢了,腦袋裡除了殺戮之外,沒法思考任何事情。看到其他人的時候,我會不自覺開始研究他們的脖子和腦袋,然後想:「嗯,那傢伙的額葉太厚了,我必須從他的眼窩捅進去才行。」或者是:「用力敲一下後腦的枕葉部位,很快就會讓那個小妞倒下。」有次我看見我們的新總統「老怪」(天啊,除了我以外,還有誰比我更適合這個稱號嗎?),當時總統正在一場集會中演說,整場演講下來我至少想到五十種撂倒他的方武。我只好趕快離開,為了我自己好,也為了別人好。我知道總有一天會到達自己的極限,然後會暍醉,找人打架,失控之下殺了活人。我知道一旦我開始殺人就停不下來,所以我撇下一切,加入「ipisi」。這名字跟南非特種部隊一樣,在祖魯語是鬣狗的意思,也就是那種會清理死屍的動物。

我們是一個私人部隊,沒有規則,不拘繁文耨節,就因為這個部隊沒有官腔宮調,所以我選擇他們,而不願加入聯合國的正規部隊。我們決定自己的行程,選擇自己的武器。

(他指了指身邊一根看起來像是削尖了的鋼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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