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領帶這東西真是套在脖子上的索命圈,拉住兩頭一使勁,真能把人掐死過去。
方言青急忙用手拉住領帶,以免被我拉得斷氣。
「小宏你放手。」他不滿的叫道。
我如果放手就是豬頭。你當我受虐狂啊你!我豈能罷休?拽著他領帶不鬆手。
「小宏,我難受。」他啞著嗓子叫起來。
「難受,你要不難受就該我難受了。」我才不可憐他呢,可憐敵人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不再呼叫,紅著臉看我。
我立刻鬆開手,心想適可而止就好了,出了人命上頭版頭條就沒意思了,絕對是件大丑聞。
誰知我鬆了手,他就臉色一好,立刻扯下領帶將我雙手繞住。
「你小子耍詐。」我叫了起來。
「對付你這種兩面三刀的,不用太講究。」他老實不客氣的將我五八大綁。
「豬頭三,你敢玩小爺。」我氣惱得直拿腳踹他。
他倒好,直接解我皮帶脫我褲子,然後用那脫下來的褲子將我索性連腳綁好。
好傢伙,這下可真成了肉粽了。我氣得直要暈過去,反了反了。
「還是去床上吧,對小宏要隆重些才好。」方言青自言自語,將我攔腰抱起,直接往臥室大踏步的走去。
「反了,反了。」我懊惱的大叫大嚷。
方言青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我立刻滾了幾個圈,跑到床邊。
「要掉下去的。」他爬上床,將我拖死狗一般拖回中心。「小宏喜歡從前面來還是從後面來?」他趴在我背上,興致勃勃的問我。
「從上面來,我插你算了。」我被他壓得直喘氣,拗著脖子給了他幾個衛生眼。
「那可不行。小宏你什麼也不懂,很容易把大家弄傷的,還是我先來的好。以後你有經驗了,咱們再玩新花樣吧。」方言青搖搖頭,認真的分析給我聽。
「豬頭!」我氣的轉過臉去不理他。
「小宏難以決定嗎?」他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輕輕的咬我的耳朵。「還是從前畫來吧。這樣就可以看到小宏的表情了。」
我半閉著眼睛,耳朵上的癢癢讓我全身冒雞皮,一陣陣的打顫。
方言青將我反了過來,用腳壓著我,趴在我旁邊,嘴不停在我脖子上吹氣。
「癢死了。」我扭了幾下,伸手要撓耳朵。
方言青抓著我的手,嘴一路的從耳朵親到下巴。
「小宏長鬍渣了,很刺人。」他含含糊糊的用舌頭舔著。
「是男人當然有鬍渣啦,我又不是太監。」我嚷嚷道。
「我的小宏當然不是太監,我最清楚了不是?」方言青繞回到我的耳朵邊,色情的低語,手直接摸到內褲裡。
「王八蛋!」我咒罵道,身體不停的顫動著。
方言青的呼吸也越來越重,氣息比之剛才,足足上升十多度,也不知道有沒有燒壞他腦子。
「小宏!」他反身把我壓在身下,褲子裡的手越來越放肆。
我呆呆的看著他,急促的呼吸。
「我要,給我。」他不停的親我的眼睛,額頭,鼻子。
我一點也沒意識到他在說什麼,只是很茫然的張開嘴,然後叫了出來。
方言青撲上來將我堵住,吞下我所有的呼叫。
「可以用來潤滑的哦,小宏。」方言青咬著我的嘴唇色色的對我笑。
「什麼?」我眯著眼睛,不知道他講什麼外國話。
然後,就感覺到他在做什麼了。
「幹什麼?豬頭!」我大聲的罵道,整個人差點就跳了起來。
方言青使勁將我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