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索性也不躲了,就這麼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一邊笑一邊老實不客氣的撫摸著我的臉。「嘖嘖嘖,江姚這人下手也真是沒個輕重,這麼好的一張臉,他也下得了手。不過沒關係,不會留下疤的。客人應該不會計較。
林廣宏,本來我還想親自試試你的滋味。不過,兄弟妻不可戲,我不會動阿青喜歡過的人。但我不能動手,不代表別人不能動手,是吧?」他惡意的笑笑,手朝下摸去。
我掙扎幾下,想推開他的手,卻無奈被人架得死死的,只能由著他的手肆意亂摸。
「我呢,要把你賣到海外去,那兒會有人好好的調教你。喜歡你這種口味的有的是,他們也有的是辦法折騰你。我知道你強,沒關係,再強的他們也見過,還不是照樣調教得服服貼貼的,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敢!」我大喝一聲。
「你說我敢不敢!」方執青的手用勁一捏。
「啊!」我立刻吃疼的叫了一聲。這混蛋,下這種毒手。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阿青已經不要你了,我無須顧及他了。」他語氣輕柔的在我耳邊說。
「你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你嗎,林醫生?」他的聲音又輕又柔,卻帶著種讓人恐懼的陰冷氣息,不斷的拂過我的脖子,讓我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我不要,你放過我吧。」我低低的哀求他。
我知道這傢伙不是和我鬧著玩的,他是會真的把我賣掉。被賣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要把我賣去做……
我會瘋掉的。
我是林廣宏,有著燦爛前途,高超技術的心血管外科天才。我的使命是治病救人,我的生命是光輝燦爛的,我不要做別人的性玩具。
「現在哀求已經晚了。」他無限惋惜的在我耳邊說。
「不要,求你,求你不要那麼做。」我不死心的繼續哀求道。
我是真的怕了。方言青不要我了,我沒有可以威脅方執青的籌碼了。他已經無所顧忌,而我卻無可倚仗。
方執青得意的哈哈大笑。隨意打個響指,手下拖了一隻大木箱過來。
「把他剝光了,綁起來裝進箱子裡。」他隨意的揮揮手指,漫不在乎的說。
說完,那些架著我手的人,開始七手八腳的剝我的衣服。
「不要。」我大叫一聲,使勁的掙扎起來。
開什麼玩笑,被賣掉已經夠讓人頭痛,還要裝在木箱子裡?被裝箱也夠過分的了,他還不罷休,要把我剝光了裝進去!他當他是賣白斬雞呢!
「你們住手,住手!」我奮力掙扎,抓著自己的衣服死活不放手,卻仍擋不住衣服不斷被剝落。「方執青你個變態狂,你不得好死,你千刀萬剮。」
沒幾分鐘,我就光溜溜得像是剛從孃胎裡出來似的了。冷不說,赤裸裸的被這麼多男人看著的感覺,就夠我想一頭撞死了。
雖然說男人看男人沒什麼了不起,可問題是他們打定主意要羞辱我,那看著我的眼中,豈是一個下流可以形容。
「林醫生你可真白啊,面板還真不錯,我看著都要喜歡上了,客人絕對會滿意的。」方執青輕佻的吹個口峭,朝那些人揮了揮手指。
那些人一收到他的指令,便不由分說的把我用粗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硬塞進了箱子裡。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方執青,我咒你斷子絕孫!」我不死心的一邊掙扎一邊大罵。
木箱子很狹小,我在裡面必須曲膝蜷成一團,才能安身。
一個人刷的撕了一段膠帶,啪的往我嘴上一貼。這下我只能嗚嗚嗚的叫幾聲了。
方執青蹲下身,用手拍拍我的臉。
「林醫生,等你被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