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浩蕩,彰顯國候之勢。
入長安,守城將士不敢阻攔,一身怪異裝束的慧武侯已經讓他們感覺到恐懼,更何況身後的百人將士。
城前下馬,走進長安,李崇義隻身一人候在城門內,兩人匯聚,走向武家。
來著不善。
武家以收到訊息,王文士與王圭額頭落汗,武士下令關閉府門,不見任何人。武媚被其母親牽制,不得走出房門。武士自認錢歡不敢太過放肆。
或許三年未見慧武,他們忘記了那個目無尊長不守禮數的奇人子弟。
武家門前,錢歡雙手被在身後看著武家的府門冷笑。
本候不叫府門,你武士便有理不開?先禮後兵?在本候心裡是不存在的,背後的雙手捏的咔咔作響,黃野已經會意,拍了拍水牛的肩膀。水牛後退數步,隨後猛然裝向武家府門。
鐵靠山!
一聲轟響,武家城門轟然坍塌。錢歡瞪大了眼睛看著水牛,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力氣了。對水牛梳起大拇指。
“厲害。”
水牛羞澀的轉過頭,不停點頭。蘇亮和塗寒撇撇嘴,心有不甘,讓水牛搶了風頭。
前廳中的武士與王圭被這突然傳來的一聲轟響震的一愣,隨後武士大怒,站起身對著院中咆哮。
“發生了何事?”
一名渾身塵土的家奴跑進前廳,連忙跪下哭訴。
“公爺,慧武侯拍手下將士把咱們武家城門拆了。”
武士直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王文士身子顫抖,王圭更是急的額頭汗水直流。之日夜間聽聞慧武迴歸,本以為是百姓造謠,不料今日前來武家商議王文士與錢家小娘子的婚事時,這慧武侯突然殺出。
國公府門被破,這是何等的羞辱,武士能忍,王圭無法忍受,起身對武士拱手。
“應國公,王某這就前去宮中將此事稟報陛下。文士,咱們走。”
臨陣脫逃。
王圭想要脫清關係,不想與錢歡正面對峙,但他這點心思武士怎能看不出來。可就在此時,一身紈絝裝扮的錢歡帶人走進前廳。
塗寒蘇亮水牛三人連忙搬過三把椅子橫在門口,不準人離開。錢歡,李崇義,葉九道三人落座。葉九道坐姿端正,李崇義翹起二郎腿。至於錢歡則直接蹲在椅子上,與猴子一般。
狂傲,放肆,目中無人這等字眼不停在王圭和武士的腦海中出現。但卻不敢說出口。王圭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帶著王文士便想要離開。
當王圭走向前門時,黃野站出身攔在王圭的身前。王圭無視黃野繼續向前走,黃野冷笑抓住王圭的衣領,提起整個人放在起初位置。
王文士趕忙後退。
李崇義嘴角泛起冷笑,嗔怪的看著黃野。
“王老爺子年紀大了,下次用點力氣,要不他感覺不出來疼痛。”
此時的王圭指著李崇義難以開口,胸口不停起伏。李崇義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王圭,一步一字。
“王圭,若是我今日殺你了,之後在給陛下一種可媲美火藥的軍器,你說我會受到責罰麼。”
話落時,葉九道把長槍丟給李崇義,錢歡輕聲道。
“三十仗刑而已,演武院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王圭怕了,他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擔心王文士,這個小孫子可沒有什麼身份,以錢歡等人的勢力,絕對會殺了王文士,王圭認慫了,躬身對錢歡施禮。
“錢候,說吧,老夫應當如何。”
錢歡蹲在椅子上望著房頂。
“你年紀不小了。”
王圭落寞離開,王文士十分不甘心,想要開口卻被錢策一巴掌扇在臉上,王文士捂著臉與王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