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咆哮已經嚇傻了賀蘭楚石,顫顫巍巍道。
“殿下,不如先手為快,屬下願帶人碾碎錢家虎隊,截殺錢歡等人。”
李承乾一拳砸在賀蘭楚石的臉上,這一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看著臉上爆出鮮血的荷蘭楚石發生怒吼。
“孤告訴你,孤可以與錢歡共享整個大唐的江山,也可以為了錢歡放棄整個江山,來人將賀蘭楚石打入大牢,日後發落,喧程處默,牛見虎,尉遲寶林,長孫衝進諫,派人去檢視侯君集此時到了何處,告訴的即可停手。”
賀蘭越石迷茫的起身,被人加出房門時,突然驚醒,太子這是要放棄了,想到此不由大喊。
“太子殿下,事以至此,您怎能有婦人之仁,只要殺了錢歡,您穩坐龍椅。請您三思。”
李承乾煩躁的揮揮手,只不過方向不是大牢,而是街市口。說一次他可以當做賀蘭楚石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但是說了第二次就不能留你性命。
沒有錢歡,李元昌的一個送進宮的那個稱心足以治他於死地,皇室不準出現龍陽之好的太子。沒有錢歡,與他相爭太子之位的不會只有李一人,文武雙全,性子陰柔的李恪。善於隱藏,計謀深算的李泰。李佑,李,李治都會成為他的對手,李承乾從來不自負他比他們強多少,沒有錢歡,此時的東宮還是當年那般窮酸的樣子。
程處默等人來了,見房間內一片狼藉,沒有開口,李承乾拉出幾把椅子扔給幾人,四人落座,李承乾面向眾人閉上眼,苦澀道。
“錢歡來了,你們想法與我脫清關係,而且是站在我對面,他已經集結了將士,我不想與他開戰。”
李承乾在知道前來的時候就想到了他的結局,他不會死,但是這一輩子都會與太子之位無緣,雖然不甘,但他只能如此,可眼前的四人就不會像他這般幸運,謀反啊,殺頭大罪。李承乾自嘲一笑,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他不甘,但他沒有一點辦法。
就在此時,一道怒吼聲傳出。
“脫清關係?來來來,我看看你們怎麼脫。”
李承乾猛然睜開眼,牛見虎剛準備轉頭,感覺頭上一痛,錢歡抓住牛見虎的頭髮狠狠砸在尉遲寶林的肩膀之上,牛見虎感覺一陣頭暈,程處默與正孫衝的接過不比牛近乎強多少,李崇義與李恪抓起二人對著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錢歡抓起牛見虎的頭,雙眼血紅,隱約有些溼潤,剛來到崎州時,他沒有感覺到傷感,但聽到李承乾那一句話的時候,錢歡才想到,房間裡的四個蠢蛋可能會死,牛近乎不敢直視錢歡,錢歡強迫牛近乎看著他,咬著牙喘著粗氣。
“來時我已經收到彙報,侯氏生了一個女兒,現在牛家就是你一根獨苗,你的任務就是生孩子,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如果牛家再有一個男兒,我現在就殺了你。”
錢歡氣得腦子有些混亂,把牛見虎扔給黃野,黃野與菊花勇士兩人麻利的把牛見虎困綁好,錢歡走向兩個彎鉤大蝦,對著二人的肚子再次補上了一圈,只不過他的力氣要輕很多,長孫衝抬頭對錢歡微微一笑。
“兄弟,蔥不怕死。”
錢歡突然淚目,心中的怒氣消失不見,扶起長孫衝,輕聲道。
“蔥哥哥,來到大唐時我就稱呼你為哥哥,你為我守錢家之事,此生不忘,還有處默,你們兩個是駙馬,怎麼能這麼傻,你們知不知道這是陛下的計謀,他在等你們上鉤,此時陛下已經收到了訊息,我。。。”
錢歡有些說不下去了,長孫衝的肩膀不斷抽搐,他還有長樂,有孩子,他也不想死。錢歡抓過兩人的後衣領交給李崇義與李恪,兩人同樣被捆綁好。錢歡再看尉遲寶林時,發現這貨已經把自己綁的結結實實,對著錢歡嘿嘿傻笑。
“阿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