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朕明白了,就是把百姓的錢裝進你錢家的口袋。然後你錢家在用錢去收購你錢家生意所需要的,如此形成貨幣流通。可對?’
不得不說,李二的腦袋轉的很快,非常快。快到錢歡不停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李二品嚐了桌上的新酒,滿意的點點頭,不滿意的也不說話,直接丟給錢歡,讓其喝掉。
黑寡婦端著瓜果來了,滿滿的擺了滿滿一大桌子,離開時被李二喚住。
‘你是這蠶湖的管事?給朕說說蠶湖的賬目。’
此時黑寡婦才知道眼前這位貴人是當今皇帝,有些腿軟,錢歡連忙投去眼神。輕聲打氣。
‘坐下說。不要讓人感覺這邊氣氛不對。’
黑寡婦深吸了口氣,有了錢歡做靠山,一時間找回了平日的氣勢,坐在李二的對面,雙手扶在雙腿之間,預防走光,但高腰開叉的旗袍還是露出大片春光。這是錢歡告訴她的,女人要學會利用自身的優勢。
‘陛下,蠶湖每日流水在一百貫上下,這其中包括酒水的本錢,瓜果,蠟燭,以及員工的工錢。’
聲音很柔,十分清澈,沒有一絲魅惑之意,這與她的穿著打扮形成了巨大的差別,李二清楚的聽見身後的官員發出嚥唾沫的聲音,李二感覺很丟人,十分丟人,大唐官員連這點誘惑都受不了。
揮手讓黑寡婦退下,但李二的眼神沒有離開黑寡婦。
離開李二的黑寡婦瞬間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遊走在一樓客人之間,不停有人上前搭話,揩油。每一次黑寡婦都十分巧妙的躲開,卻不會讓客人感覺到尷尬。
更有人不停大喊。
‘黑美人兒,這蠶湖管事能賺幾個錢,不如跟本少爺回家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黑寡婦立刻裝出一副感激流涕,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想要憐惜。
‘妾身謝過黃少爺,還請黃少爺快些幫妾身脫身,東家不停的責罵妾身無能。’
提到蠶湖的東家,黃少爺蔫兒了。蠶湖背後東家誰不知道,慧武侯錢歡,吳王李恪,小王爺李崇義。帶走黑寡婦的事情只能想想,但此時蠶湖人多,而他黃少爺在嶽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能甘心就這樣草草了事。
‘黑美人兒,這蠶湖可離不開你這尤物,給本少爺來三瓶最貴的泰酒。’
隨後丟出一錠金子。
‘不用找了,打賞。’
黑寡婦媚笑離開,轉頭臉色瞬間變得猶如冰霜。這一切都落在李二的眼中,對身後的人揮揮手。
‘別陪著朕了,錢歡鬱青留下,剩下的人自己找地方待著去,喝酒就要給錢。’
眾官員離開,卡座只剩下李二,錢歡和鬱青,李二伸腿踢了一腳錢歡,指著黑寡婦問道。
‘這算是什麼。一錠金子換三瓶這泰酒?泰酒?李泰的泰?’
錢歡撇嘴點頭。
‘在荷爾蒙的刺激下做出的事而已,在酒吧內很常見,他看上了黑寡婦,但無法得到,又怕被嘲笑,找些面子而已。’
李二皺眉,荷爾蒙是什麼?但卻沒有問,他不想在錢歡面前變得像個什麼都不懂的文盲。在看黑寡婦端著三瓶酒放在姓黃男子面前的桌子上,開酒後她卻先幹了一杯,姓黃的男子沒有動怒,反而大笑,大讚黑寡婦海量。
看到此李二又不懂,這是什麼規矩,客人買的酒,這管事卻先喝了一杯,反而被誇讚,李二盯向錢歡,錢歡捂著頭無奈解釋。
‘這是給了黃少爺的面子,您來了這麼久,黑寡婦她與誰喝酒了?這說明黃少爺被另眼看待了,這會讓與他身份相等的人形成攀比之心,買最貴的酒,請黑寡婦來喝,只為面子。’
果不其然,錢歡話落,立刻就有人扔出金子,同樣要黑寡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