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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十分浮誇的對錢歡點著頭,嘴裡還不停的說道。
‘是吧,只是去拜訪,朕怎能相信真的過後趴在馬背上去人家拜訪,而且之身一人闖入後院呢,錢歡,朕信你,你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對吧。’
嗯?李二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感覺畫風有點不對勁呢。這是吃啥東西沒吃對?
‘那是當然,臣雖然沒有規矩,但也不會騎馬闖入崔家,更不會闖入崔家後院,陛下,您告訴我是誰說的,臣去打斷他的手。’
錢歡順著李二的話往下說,既然也沒有外人就吹吧,先把李二糊弄過去。
李二若有所以的看著錢歡,眼神中充滿了戲虐。
‘那你就當著朕的面打斷他的手吧,淵鴻,這小子說要打斷你的手,朕不阻攔,你可以還手。’
‘是,陛下,老臣多少年沒有聽到有人要打斷老奴的手臂了。’
錢歡頓時往門外跑,就感覺沒有好事,就感覺李二不對勁,這完全是在找坑讓自己跳,也弄不清楚為啥每次見到李二自己的智商都會下降很多倍。
錢歡不停叨登著自己的兩條腿,但感覺自己已經騰空了,一時間也不掙扎了,扭頭看著淵鴻討好道,
‘淵姨,我還是不是您親外甥了,哪有您這麼打小報告了。’
淵鴻同樣對錢歡笑著,表情十分和藹,和藹到錢歡想哭。
‘知道是親外甥還要打斷我的手臂,今日我這做長輩的幫你送送骨,看你這軟囔囔的樣子。’
錢歡大叫,但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身體不停傳來嘎巴嘎巴的聲音,李二看著錢歡慘樣大笑,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辰,錢歡在掙扎的在地上爬起。
感覺身體輕盈了很多,不在像早晨那般疲憊了。既然沒事,錢歡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陛下,淵姨,臣今天還真有事找您,把您的馬球場租給臣被,一個月十貫錢,您看行不行。’
李二做回龍椅,淵鴻又回到李二身旁站好,錢歡想了想也找位置坐下,等著李二的回話。馬球場一月十貫錢?這小子又要幹什麼。
‘不租。’
嫌棄錢少?那在加點。
‘陛下二十慣。’
‘不租。五十慣可以考慮。’
‘臣不租了,您繼續看馬球吧,’
李二拿起桌上的毛筆就扔向錢歡,錢歡接住毛筆送回李二的桌上,李二再次扔出,錢歡再撿起送回,李二突然把一把筆都扔出來了。
錢歡不撿了。
‘陛下,您賞賜臣筆,臣也不會寫字,您還是留著吧。’
‘撿回來。’
錢歡看著李二,隨後就屈服了,蹲在地上撿起一隻只筆,心裡不停的暗罵李二,小心眼,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趕快下位讓承乾繼位,那樣我就找承乾要個王爺,然後去嶽州,一輩子不回長安,讓你李二一輩子看不到我、啥你也吃不到,有的好吃的就給皇后娘娘送去,讓你看著,
突然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都撲在了地上。
‘你小聲嘀咕什麼玩意呢,’
錢歡不回話繼續收拾地上的筆,收拾好,拿出隨身攜帶的手絹包好放在衣服的口袋裡。
‘陛下,那馬球場臣不要了還不行嗎,臣回去自己建一個,’
‘說說,你要馬球場幹什麼。’
李二拉過錢歡在錢歡的衣服裡把筆拿出來放回了桌子上,但沒有做回椅子,邊說話便走出麗正殿。錢歡與淵鴻跟在身後,李二來到御花園站在池塘邊。
‘說吧,要馬球場幹什麼。’
錢歡離池塘遠遠的,被李崇義嚇出來陰影看見水就害怕。
‘陛下,您那馬球場一年能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