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武媚暗中去除掉一個個反對之人,還有崔嫣這個不甘心宅在家中做賢妻良母的女人,還有一個掌管著大唐經濟命脈的裴念。
想想都覺得可怕。
“阿歡,她們幾個當真是如此在陛下面前如此說的?而陛下沒有懲治他們,反而一路追殺你入學院?”
李崇義疑惑的開口,而錢歡也是一臉的無奈。
“別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奇怪,我現在滿腦子都是疑惑,就好像武媚說的話都是我教的一樣,我這無緣無故的沒追殺了一路,我比那龐統死的都冤枉。”
李崇義一個勁的點頭,十分同情錢歡,李恪反而冷哼一聲。
“不怪你怪誰?誰讓她們是在你錢家長大的丫頭,心中的想法與平常人家女子有著巨大的差異,她們不擔心會被陛下懲治,因為有你庇護,所以她們敢想,除了大唐誰還有膽量有讓女人稱帝的念頭,說白了還是你的問題,你想想,如果武媚一直在武家,不在錢家這個大染缸中長大,她敢有這個想法?更別說去細化,還有徐惠,初來錢家時是多麼乖巧懦弱的丫頭,你看看現在,與狄仁傑爭吵不落下風,狄仁傑是個人才,他媳婦徐惠也變得牙尖嘴利。”
李崇義臨陣倒戈站在了李恪的一邊,遠離錢歡皺眉道。
“小恪說的沒錯,花兒和我家那娘們就不說了,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咱們在看看婉兒,幼年時呆呆傻傻的,誰見了都想抱起來稀罕一番,你在看看現在,謊話連篇,前不久更是與鄭連雨去了鄭家,當著當地官員的面狠狠抽了鄭家主母一頓耳光,那跋扈的樣子與你當年沒什麼區別,最後這事情還是李治與多多前去壓下的,聽說婉兒走後,多多又抽了那女人一頓耳光,不是以王妃身份,而是以錢家人的身份,你說說,她們敢這麼做不久因為你這個做兄長的麼?”
兩人說的錢歡一愣一愣的,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有據,但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刺耳呢,錢歡越想越不對勁,扯著嗓子反駁。
“怪我麼?怪我麼?我啥時候教武媚研究這事了,在說徐惠這丫頭,這麼多年我都沒教育過她,狄仁傑吵架吵不過她那叫謙讓,在說說婉兒抽鄭家主母耳光的事,你們在場你們抽不抽她?怎麼反過來都怪我,我冤枉不?多多為自己妹子出氣有啥錯?哎我就草了,你們兩個到底想咋滴。”
倆人看著錢歡,眼神中透露的意思都是他的錯,這讓錢歡更加不開心,驅馬上前斜視李崇義。
“李充氣兒,不說別人,今天我和小恪就掰扯掰扯你,你去崔家勾搭崔嫣的事情不也是我錢歡牽的線,我真是後悔啊。”
“阿歡說的沒錯,崇義你過分了。”
錢歡揮腿就是一腳,十分嫌棄的看著李恪。
“你滾蛋,別忘了月兒也是錢家的丫頭,你咋不說說月兒呢?”
李恪拍打腿上的塵土,傲然道。
“月兒是我媳婦,我為何要說她?”
然後李崇義就忍不住了,在馬背上躍起撲向李恪,兩人從馬上滾落在天地裡還是摔跤,對就是摔跤,兩人滾的塵土飛揚,錢歡下馬蹲在一旁看得那叫一個開心,伸手在兜裡掏出乾果邊吃邊看,不時的開口打趣兩人,隨後一把沙土被扔到臉上,吃了滿口。
錢歡大怒加入戰場,大呼小叫,塵土飛揚,整個農田有荒漠戰場的氣勢。
周圍下地務農的莊戶也被這陣陣嘶吼吸引,放下手中的農活紛紛向塵土飛揚的田地靠去,前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人敢上前制止,是當真不敢上前啊,這三人是如今大唐如日中天的祖宗,這可惹不得,惹不得啊。
李恪還算注重顏面,本準備停手,但錢歡和李崇義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可不想就此罷休,因為他們兩個被李恪騎在了身下,李恪準備停手,起身的那一瞬間被兩人翻身騎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