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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易寒躺好,玄觀分開他的腿,膝坐在他兩腿。之間,掌心貼在低端那團圓漲之處,以半圓形包裹著,五指以弧線軌跡輕輕揉動著,五指時分時合,或是手指輕撫,或者用指尖輕撓,時而輕柔時而有力,似將一團棉花握在手中,隨意拿捏。

一會她又捉住根柄,拇指順著經脈緩重揉動,每一下都讓易寒顫抖,那物漲的通紅,玄觀小心問道:“沒事吧”。

易寒苦笑不得,玄觀見他微笑,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弄,便像我作畫時一般”。

那物是豎立的,玄觀無意之間,手臂上的肌膚卻不時觸碰到他敏感的頂端,易寒深呼幾口氣,連忙喊停,因為在繼續下去,他根本就無法熬到她檀唇接觸的那一刻。

易寒說道:“你可以實現你的諾言了”。

玄觀點頭,“可能我剛剛弄疼你了,我作畫的時候心神守一,不被外界影響,卻沒有照顧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輕重如何,是我疏忽了,剛才應該問你”。

易寒表面上不以為意,心中卻暗道:“你都讓我說不出話來了,還從來沒有人僅憑一雙手就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玄觀湊近,打量了一會,似乎在尋思的從哪一個部位入口,此物她斷然無法完全吞下,檀唇輕吻了下去,膩滑的薄唇剛剛在敏感的頂端一吻,易寒頓時驟然感覺她的嘴唇好酥軟,腹中積攢多時的烈火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抖動一番,便發出暗器。

躲暗器,玄觀可是很在行,手掌一擋,卻讓檀唇免遭禍害,拿著手帕幫他擦拭,微微笑道:“如此這般就完了嗎?”

易寒朝她豎起拇指,不悅諷刺道:“玄觀,你厲害”,他自然不甘不願,因為玄觀只是蜻蜓點水般在上面吻了一下而已。

玄觀下床走出去洗手,易寒只感覺剛剛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那麼親密淫。穢的事情卻似乎就像牽手這麼簡單。

一會玄觀歸來,看見易寒茫然坐在床頭,一臉思索,褲子還未穿上,那物還光禿禿的映入眼中,沒好氣道:“衣衫暴露,成何體統”,說著卻走近幫他穿好衣衫。

易寒突然問她:“剛才你幫我做了嗎?”

玄觀笑道:“做了,情。欲如大海孤舟,心不動,人無執念,狂風大雨如處平靜小湖,如心動則人存執念,便是無風無浪,也心神不安。心寧莫強求,坦蕩自心頭,邪念不生,何處添煩惱”。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倘若玄觀能把他的敏感之處當做一截手臂,自然能夠坦誠面對,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雖然明白,心頭卻不怎麼高興。

玄觀安慰道:“我的根源是為了你高興,這是我的本心,你又何必執妄我是如何反應,便讓我勝這一次不可以嗎?”說到最後語氣有點撒嬌的意味。

易寒說道:“看來我的魔道修行還不夠深。”突然想起南宮婉兒所修的魔道,“不爭而爭,不得而得,一心為本,自在由我”,在因為在乎玄觀而忽略自己本性,情感處處受她牽制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我自痛快,何須理會她人。

突然卻是大吃一驚,這樣一來我不就變成無情無義的人嗎?若真是如此我能勝過玄觀又有什麼意義。

玄觀見他一會喜一會驚,整個人似入魔一般,輕拍他的手背將他打醒,關切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易寒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玄觀柔聲說道:“南宮婉兒修的是魔道,你根基不深,容易走火入魔,以後這武功你也不要學了,我在你身邊為你保駕護航”。

易寒笑道:“不會這麼嚴重吧”。

玄觀輕聲道:“南宮婉兒是魔道一門的巔峰人物,以自我為中心,她傳授你心法,是為己欲,或圖一時痛快,或是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