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必然想全力解決,可是卻又解決不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些不是易寒該去煩惱的,他也管不了辦不了,自有人愁,眼下就是儘快發展自己的勢力,無亂周圍亂成什麼樣子,他卻不能亂,只要自己不亂,必能力挽狂瀾定乾坤,掃平宇內震懾敵國,這是一條很長很難走的路,也許終其一生也無法辦到,想到這裡眼神茫茫,這就是我的一生嗎?我所期待的協美避世享受天倫之樂卻渺茫無際。
離開六扇門,見天色還早,抽個空閒往碧雲寺走一趟,既能對澄心堂紙箋的主人遵守自己的諾言,也能放鬆一下最近疲憊的身心。
易寒帶著輕鬆的心情與那些進寺祈禱神佛保佑的信男信女一併踏入,他似曾前一般,看著美景賞著塵世喧譁,儼然自己也成為這其中的一份子,來到許願樹之下,在密密麻麻的黃布條中搜尋那獨一無二的澄心堂紙箋,這一條又一條的黃布條就像垂下的楊柳枝兒一般,他撥開一根,映入眼前又是無數根,眼前這些黃布條到底藏著多少女兒家的心底事,易寒有種慾望,他想將這些黃布條一根根取下來,看著紙箋裡到底寫著什麼,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假如這樣做,又豈會有如此幽情,他搜尋著,看著一個又一個,感覺就像在尋寶一樣,又像追求一個蒙面女子揭開她臉紗簾,看到她真面貌的那一刻,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你能想象,他只要手一抬,就能看到一個陌生女子的心底事,讓人感覺是多麼有誘惑力啊。
易寒終於找到那獨一無二的澄心堂紙箋,紙散發著淡淡的幽香,讓人頓時能聯想到一幕,一個女子正雅緻的坐著,持筆在紙箋留下她的心事,只有身子是清晰的,她的背影卻是模糊的,她是成熟性感的女子還是嬌滴滴的女兒家,或者是溫柔動人端麗冠絕。
易寒將鼻子湊到鼻間聞著紙箋淡淡的香味,臉露出了滿足的微笑,不知道這一次她會寫些什麼,還是像以前一樣述說著自己不願讓人知道幽情,或者已經被他開導,變得開朗起來,這讓他有點期待,易寒感覺興致十足,更妙的是他完全不認識這個女子。
他興致匆匆的走到解籤文的地方,那個中年男子顯然已經把這個幫他看了兩次攤子的易寒給忘記了,他問道:“公子,要解籤文嗎?”
這一次中年男子沒有急急忙忙的讓他幫忙看一下倒有點讓他不習慣,笑道:“先生,可否需要我幫你看一下攤子”。
中年男人一臉疑惑,打量起來易寒來,突然似乎想到什麼,突然恍然大悟,指著易寒道:“我記得來了,你就是次幫我看攤子的那位公子”,一語之後哈哈笑道:“這些天馮小姐還一直向我打聽,把我都問糊塗了,現在終於明白了,好好好,難得你幫我看一下,那我就抽空逛一逛去”。
易寒道謝,這中年男子離開,卻朝站在正殿門口兜買刺繡的馮素絹走去,朝她說了一通話,之間馮素絹欣喜的轉過頭來朝易寒處看來,見他果真在那,嘴邊帶著笑容朝他走了過去,前些日子國子監祭酒親自登門拜訪,說要考驗弟弟的才學,經過他一番考試,破例任用他為國子監丞,後來才知道梅妃娘娘責備禮部不能做到廉正公平,也不知道她從那裡聽到關於弟弟受到的這些不公平的待遇,如今正式入仕,也算圓了一番心願,這會卻迫切想將喜事告訴那易中天,心中猜想,會不會是他暗中幫忙呢,要知道當日他面對劉良善可是沒有留半點情面,足可見他的能力。
易寒拆開紙箋,待看完之後,心頭卻很失落,從此之後他就再也看不到從紙傳達出來她內心的聲音,她再也不會來到碧雲寺做著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來,字中言辭簡潔,並沒有任何留戀,最後她卻將易寒稱之為“我的朋”。
易寒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我的朋,素未謀面的朋,還沒開始,這一切就要結束,但是他們之間確實是朋,她願意將心底事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