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被庭陵君這般直白調戲,心中惱恨可想而知,可嘴邊卻笑道:“沒關係,只要公子和項先生肯去,小婢就是被擠的哼哼直叫也是心甘情願。”
庭陵君“哎呀”一聲,“怎麼天大的好事都被我庭陵君給撞上了呢,不容錯過,不容錯過,我馬上就去把項剛給叫出來,陪海蘭姑娘你擠一擠。”說著猥瑣的向海蘭挑眉。
海蘭勉強露出笑容回應。
庭陵君離開大廳,他知道海蘭被自己調戲的惱火,卻偏偏必須忍著不能發作,這可是大大出了一口惡氣。
易寒見到庭陵君突然走進房間,問道:“公子,你醒了。”
庭陵君道:“項公,陪我到靈狐小閣走一趟。”
易寒好奇道:“公子不是已經找太后說情了嗎?”
庭陵君道:“戚嫣派海蘭又催命來了,我不好與戚嫣弄的太僵,否則就算太后出面,這事也不好辦,你放心大膽的隨我到靈狐小閣走一趟,就算死也是我庭陵君先死,絕對不會讓項剛你先遭殃,何況我現在還有太后這一道保命符。”
易寒道:“項剛並不畏生死,本來就想為公子承擔一切危險的,公子吩咐,項剛一定跟隨。”其實不知道為什麼,庭陵君將戚嫣說的如何的可怕,可是他見過戚嫣卻感覺這個女子沒有什麼可怕的,相反他還感覺戚嫣有點羞澀小女子的韻味。
庭陵君道:“別說那麼多了,走吧。”
兩人來到見了海蘭,海蘭立即打量起易寒來,“這位就是膽大包天的項先生吧。”
易寒並未應話,站在庭陵君身後,讓人感覺他是一個身份卑微的隨從。
庭陵君出聲笑道:“海蘭姑娘,你們不是已經見過面了嗎?先生,這位就是靈狐小閣的海蘭姑娘,當rì就是她將我們二人拒之門口,不知道先生記起來了嗎?”
易寒應道:“難怪看的眼熟,若不是公子說起,還真記不起來。”說著施禮道:“項剛見過海蘭姑娘。”
海蘭見易寒老實巴交的,又彬彬有禮,怎麼看都不會是幹出那種事情的人來,心中暗忖;“一定是受了庭陵君的慫恿,主人有吩咐,這做下人的豈敢違抗,若把罪名單獨扣在他的頭上,倒真是委屈他了,庭陵君有太后撐腰,他一個卑微的隨從又有誰為他撐腰呢,”這會竟可憐起對方來了。
海蘭微笑道:“先生不必客氣,海蘭也是一個婢女,先生請隨小婢上馬車吧。”
卻把庭陵君給冷落了,突然恍悟,“哦,庭陵公子,你也請吧。”
兩人尾隨海蘭之後,庭陵君低聲道:“項剛,我怎麼感覺海蘭尊重你勝過於尊重我啊?”
易寒笑道:“公子你是不是得罪她太厲害了,所以她才借我這個卑微的人故意來貶低你。”
庭陵君立即恍悟,笑道:“就是這樣,貶低我的好,她心裡越不痛快,我就越高興。”
馬車內坐了三人,卻依然顯得空曠,並不擁擠,庭陵君實現自己的諾言,不停調戲起海蘭來,倒是易寒卻老老實實的,沒有半點放。蕩,有了對比之後,海蘭對庭陵君是更加的厭惡,對這項先生卻更多了幾分好感,這項剛真的跟錯了主人了,偏偏跟了一個爛人。
靈狐小閣門口,幼虎身穿便服,一人前來,前rì戚嫣心情不暢,他掃興而歸,心想隔了兩rì,她應該恢復正常了。
雖是戚嫣熟友,幼虎卻也禮數周到,讓人前去稟報,自己在門口等候。
下人見是小姐的熟友黃將軍來了,連忙入閣稟報。
戚嫣見婢女匆匆進廳而來,以為庭陵君帶著易寒到來,又氣又怒的心情一下子暢快了,露出笑容道:“什麼事情?”
怎知道卻聽到幼虎登門造訪的結果,臉一下子又冷了下去,對待幼虎倒也客氣,“你去跟黃將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