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憐姿輕輕道:“先生,我們走吧。”
易寒突然道:“米小姐,我想進去看一看。”
米憐姿露出驚訝之色,為難道:“先生,這怕是不太好吧。”
易寒看著米憐姿,笑道:“米小姐,算我幫一個忙。”
米憐姿猶豫了一會之後,點頭道:“好吧,不過這封條不能拆,我們還是翻過牆進去吧。”
兩人走到牆頭,米憐姿朝木護衛招手,讓下彎下腰來,對著易寒道:“先生,你先上吧。”
“不必了。”說著,易寒已經輕鬆的翻越圍牆,進入院內去。
一會之後,米憐姿才踩著木護衛的背爬上牆頭,對著木護衛道:“你在外面守著。”
爬上牆頭的米憐姿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牆有些高,一時不知道怎麼下去,下面的易寒道:“米小姐,我扶著你下來。”
米憐姿輕輕伸下腳去,易寒託著她的腳,喊道:“跳!”
米憐姿聞聲,本能的跳了下去,卻情不自禁的驚呼一聲。
易寒聽到驚叫聲,本能的把她接住,穩穩的抱在懷中,柔弱的嬌軀撞懷,女子的體香撲鼻而來,米憐姿酥。胸那充滿彈跳力和軟如棉絮的感覺,狠狠的裝在他的胸膛上。
米憐姿也感受到了,臉唰的就紅了起來,米憐姿幽幽的瞪了易寒一眼,卻立即回覆淡然的模樣,輕輕道:“先生可以鬆手了,我的雙腳已經落地。”
易寒鬆開雙手,卻捂住自己的胸膛,笑道:“被米小姐你撞的我胸口好疼啊。”
米憐姿臉沉了下來,立即斥道:“胡說,怎麼可能會疼。”
易寒笑了一笑,應道:“好好好,不疼,不疼,還撞的很舒服。”
米憐姿聞言,俏臉火炙,自然也知道他暗指什麼,她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男女間的那些事情她也是一清二楚,只是這易寒將人挑逗的臉紅耳赤的本事卻十分厲害,平生所遇,既放。蕩下流又不讓人生厭的還真有他這一個。
易寒笑言調戲幾句之後,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淡道:“請米小姐帶路吧,我想逛一逛。”
米憐姿帶著易寒在大公尊上府逛了起來,這大公尊上府佔地面積極闊,環境優美,佈局大氣華貴,處處昭顯此地主人身份的尊貴非凡,只是這麼大的一所府邸,此刻卻半個人影都沒有,讓人情不自禁的心生黯然傷感之情。
米憐姿也是如此,回想起以前門庭若市的大公尊上府,再看看眼下蕭然冷清的府邸,忍不住會想起她與青鳳之間的點點滴滴,若青鳳沒有稱王的野心,若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此刻自己身處大公尊上府,青鳳是不是該似平常一般笑吟吟的出來迎接自己,青鳳是罪無可赦,可她的內心一點也不恨她,相反有些佩服她,自認不如,青鳳的才能比她要更勝一籌,她是百年難遇的女中才俊,只可惜這一切都物是人非,那笑吟吟的臉容,那熟悉動聽的聲音,都將無法再感受到。
已經深秋,蟲兒悲鳴,聽著悲鳴聲,兩人都感觸良多,原本一個與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她香消玉殞的那一刻卻永遠印在自己的心生,無法泯滅。
一路走著,兩人臉上都掛著黯然之色,沒有絲毫的交流,只是靜靜走著,看著一景一物,易寒出聲打破沉默:“這府邸實在太大了,前方有一處池子,我們到前方歇息一下吧。”
兩人走進水池,只見池水清澈無比,水面尚殘留幾根蓮花枯莖,飄散著幾片黃葉和沒人撈起的碟碟浮萍,陽光照射在池面上,卻有一種別樣的五色紛披。
易寒見池邊有一塊巨石,便走了過去,卻打算在這塊石頭上坐下來休息一番,待走近時才發現這塊石頭上佈滿了乾枯的鳥屎,笑道:“人一旦落魄,連膽小的鳥兒也來作肆。”
突然瞥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