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笑容,讓人充滿想象,在她休眠之前,對一切事情做了一個總結,那就是這一個淡淡的笑容,這是多麼的詩情畫意啊?
但是,一切都詩情畫意在傅書寶的面前都是浮雲。看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探進玄冰玉棺之中,用指頭戳了戳少女的堅挺飽滿的胸脯。
“爸爸,你搞什麼啊?連死人你都……”丹書神獸乍舌不已。
傅書寶一本正經地道:“你懂什麼?死一邊去,老子這是在看她的面板有沒有彈性,知道不,死人的面板是沒有彈性的,很僵硬,活人的才有彈性。”
“可是,想證明面板有沒有彈性,爸爸大可以摸一下手什麼的呀……”丹書神獸心下啐了一口,“好色就直說,想佔便宜就直說,裝什麼正經呢?真是的。”
傅書寶已經懶得搭理丹書神獸了,他的手指連動,波波……一彈接著一彈,非常有彈性的樣子。他的嘴角一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意,隨即,變指為抓,一把抓住先前戳弄得飽滿所在,大力地抓握了幾下,一邊笑出來聲來,“呵呵,不錯不錯,這妞的胸脯發育得不錯啊,嗯,似乎,可以肯定的是,她並未真正的死去嘛。”
判斷一個人是否真正的死去,不能從有沒有呼吸來判斷。就算是在科技發達的故世界,一個人呼吸停頓,心跳停止,依然可以透過治療的手段讓其活轉過來。現在這個神秘少女的情況就是如此,雖然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但身體的器官卻還保持著完好的功能,只要一次“治療”,她就能從休眠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
“爸爸,毒主母和芝尼雅主母還有狐狸精主母來了!”丹書神獸突然一聲怪叫,語速極快,書本樣的身體嗖地向遠處逃逸,也是極快。
傅書寶頓時被嚇了一跳,慌忙收回抓奶的賊手,回頭去看,卻見山野空空,哪有三個女人的影子在?
“我日!回頭收拾你!敢戲耍老子!”傅書寶恨恨地啐了一口,抓奶的興致蕩然無存。
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傅書寶將那隻獸皮卷軸來了起來。揭開系在上面的潔白絲帶,將之展開,鋪在血色的玄冰棺棺蓋之上,裡面的內容呈現眼前。他整個人頓時為之一呆,不敢相信。
獸皮卷軸之上,是一艘帆船的架構,風帆、桅杆、甲板、船艙、舵什麼的應有盡有。還有起源時代煉國文字的註釋。最後,在圖紙的右下角,密密麻麻地羅列著一些靈材的圖形和文字註釋。這些,並不是讓傅書寶震驚的所在,真正讓他驚駭莫名的是,這樣一艘看似簡單的帆船,每一個構件都是力煉器,包括風帆也是!
“這……”傅書寶的腦子轟隆隆地運轉著,但即便是超負荷地運轉和思考,他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有一個很微妙的直覺,那就是這艘帆船應該和接引之船有一些連繫,卻無法得到印證。
他突然也想明白了,丹書神獸那傢伙之所以敢戲耍他,然後逃之夭夭,感情是看到了獸皮卷軸,有翻譯的活要幹,所以趁機開溜!
傅書寶將獸皮卷軸收了起來,要知道帆船圖紙究竟是什麼船,必須要經過丹書神獸的翻譯才行。那個懶惰的傢伙已經逃匿,只要稍侯處理了。他將視線和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玄冰玉棺之中的少女身上,思索著種種可能。
“如果圖紙所描述的是接引之船,那麼這個少女就是造船的人嗎?老子等了這麼久,接引之船都沒有來,卻發現了有可能是對船舶圖紙,還有一個可能是造船人的少女,這他媽的開什麼玩笑呢?”
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現在的情況是讓人哭笑不得的。那就是船沒來,造船的人在地下運河被發現,還攜帶著造船的圖紙。這樣的話,去神馬的聖島,是猴年,還是馬月呢?
“或許,在她的身上還能搜到什麼能提供線索的東西吧?”傅書寶的腦袋裡峰迴路轉,眼前也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