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萬精銳本來就是我們的,以前我們還能靠二十萬精銳守城,現在卻只能靠十萬精銳和一批新兵守城,力量都下降了許多呢。”手下嘀咕道。
“我們的十萬精銳給他並不虧,因為一旦守城戰勝利,他的那數萬鐵騎就得負擔起出城攻擊的任務,我想這樣的任務只有康斯這樣沒有和草原人交過手的才會去執行的。”
四皇子這話有點苦澀的味道,因為這是親口承認自己的手下不敢和草原人野戰啊。梯上,用刀子撬開盾牌縫隙,衝進去殺人。當然,盾牌兵早就用砍刀和長槍等待著草原兵的到來了,雙方的戰鬥結果還是看誰倒黴看誰運氣好而已。
雖然草原兵絕大部分都被準備多時的盾牌兵幹掉,但也有一部分戰馬強悍或他本人強悍的草原兵成的擊破盾牌,登上了城樓。
這些有了立腳點的草原兵,沒馬的立刻滿地打滾的揮舞著刀子,有馬的則馬上弄瞎戰馬的眼睛,然後催促瘋狂的戰馬,不顧四周的刀兵橫衝直撞起來。
這些人的瘋狂當然會讓他們立點區域的盾牌兵一片混亂,只是,這種少數人的臨死攻擊並不能給滿城樓的西南軍帶來多大的傷害,草原兵很快被幹掉,傷亡盾牌兵的位置也很快被替補頂上。
不過因為草原先鋒的捨生忘死,為後面的萬名援兵爭取到了最重要的時間,因為當西南軍把注意力轉過城外的時候,萬名後續草原騎兵已經衝到了城樓前,前頭的數十騎已經抬起前腿猛地敲擊下來。
這可不比剛才的幾匹,這幾十匹戰馬的敲擊,那真是轟的一聲,前排的數十個盾牌兵慘叫一聲抱著雙臂攤倒在地,好運的,連滾帶爬的閃到一邊躲過一劫,不好運的直接被馬蹄連同盾牌一起被敲碎在地上。
這批草原兵可比先鋒精明,第一批次數十騎的前蹄落下,後蹄就跟著縮卜了城樓,然後又是一次翹蹄落下。
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反正後面突進的草原騎兵,就使用戰馬的翹蹄攻擊迅突進和擴大登城範圍。
數十騎草原兵雖然猖狂,但他們的人數太少了,只是翹蹄了兩次就被西南軍幹掉,只是後面因為地方擴大了,近百騎草原兵的翹蹄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而當這百騎掛掉後,突卜城樓的草原兵就過了千人。
這千騎登上城樓後,立刻瘋狂的策馬衝鋒,一邊利用戰馬東突西撞,一邊揮舞馬刀拼命砍殺。這千騎草原兵就跟馬蜂一樣的四處亂扎,城樓上原本緊密地盾牌部隊立刻被這些不在乎生死疼痛的草原兵弄得四分五裂。
西南軍當然知道如果不制止這千騎擴擴充套件活動空間,讓後面近萬騎兵的連續突進的話,這城池就危險了。
在軍官的呵斥下,盾牌兵不由得立刻吼叫起來,咬牙豎著盾牌頂住戰馬的撞擊,而後面計程車兵立刻端起了四五米的長槍,架在前面盾牌兵的肩上,然後不管不顧的往那些草原兵扎去。
人和馬混合在一起的慘叫聲立刻響起,原本以那十數米土坡為中心擴大了數百米的空間,隨著這樣的慘叫聲,迅被盾牌兵壓縮到了一百米不到的空間,而在那些長槍兵成半圓形的漫漫擠壓過來,這空間也慢慢的縮小縮小。
後當登上城樓的最後一個草原兵被幹掉,下面騎兵則被突然冒出的大量滾木、投石、箭矢打得退到了土坡腳,而城樓的
他的那個手下也知道實情的,別看現在這些西南部隊精悍異常,而且敢拼敢殺,只是,能讓他們氣勢洶洶和草原人拼殺的前提是守城,也就是守住自己家人不受侵害的條件,如果讓他們出城作戰,雖然依然能夠服從命令向草原人動攻擊,但卻失去守城時的氣勢。
而且草原人天生騎兵,對戰起來,自己這邊的精銳步兵最終只是敗落的下場。
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了無數次,所以到了現在,守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