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獸類的功法。”靈俊天對獸類的功法並不瞭解,詫異道:“不可能吧,它不是修煉的獸類功法,那修煉的什麼?不過我也感覺到它身上的氣息和你不同。”
兩者沉默了一陣,靈俊天摸了摸下巴,疑惑道:“是不是我們太多心了,對於獸類功法的認識我們畢竟不多,萬一是另一種法門呢?”靈虛眨了眨眼睛,擺字道:“說得也是,其實它修煉什麼功法我都無所謂,就是擔心她修煉的功法不同,以後遇到危險,難以幫助得到。”
靈俊天哈哈大笑的撫摸著師弟光滑的皮毛,說道:“我看師弟是關心則亂,等師尊回來問一下不就結了,他老人家知識廣博,何必猜來猜去的呢。”靈虛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突然它好像感應到了什麼,銀光一閃衝了出去。
靈俊天心裡一驚,也感覺到外面有人,臉上有些汗顏,別人都走到門口了自己才感覺到,這個人的修為和師尊相差無幾啊,也閃身衝了出去。韓廣信和靈鼕鼕似乎也聽到了響動,跟著跑了出來。
靈俊天閃身來到道觀外的平臺上大喊道:“誰這麼大膽,竟然敢亂闖山門!”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灰布僧袍的老和尚,身體十分消瘦,好像只剩下皮包骨頭了一般,似乎一陣風就能將他吹走,光禿禿的腦袋,臉孔已經老得不成樣子,稀鬆的白眉,長長的鬍鬚,面板就像枯萎的樹枝,沒有一點血色。
不過最吸引靈俊天的是老和尚的那對眼睛,開闔間閃亮無比,好像蘊藏著無限的智慧。靈虛擁有獸類特殊的感覺,感到對方身上有一種柔和悲憫的氣息,十分沉靜,讓自己感覺十分舒服。老和尚雙手合十,躬身對靈虛道:“呵呵,我們又見面了!”
靈虛有些詫異,自己好像從未見過對方,不由自主擺字道:“前輩不知道是何人?我們見過面了?”老和尚看見地上的字塊,心裡也掀起了驚濤巨浪,高呼了一聲佛號,喃喃道:“我果然沒有看錯,真是奇蹟!”
靈俊天有些提防的站在師弟旁邊,老和尚的修為自己根本感覺不到,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不過現在看起來不是惡人,不緩不慢道:“不知道前輩是什麼人?來到五雲山有什麼事嗎?”韓廣信也緊緊跟在師尊身後,小心防備著,靈鼕鼕則來到靈虛的身邊沒有說什麼。老和尚面帶微笑,原本枯老的面容更加難看了,打量了靈俊天一番,讚道:“以藍炎寒玉為基,天資出眾,純寒體質,嗯,紫炎道友的徒弟個個不凡,沒想到幾百年未見,五雲山都這麼熱鬧了,哈哈~,和尚法號水遠~”
靈俊天其實對師尊的朋友並不熟悉,平時根本就沒人來看望,基本上都是師尊出遊四處去探望老朋友,眼前這個老和尚是第一個,不過就憑藉別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一切,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佩服。
靈俊天態度恭敬道:“師尊前段時間又出遊了,至今還沒有回山,前輩修為高深,晚輩欽佩不已。”水遠和尚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個老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亂跑,呵呵,個性一點都沒有改變,那我就在此處等他吧。”
紫炎道長在靈俊天心中就像親生爺爺一樣,被人叫成老傢伙,讓他的心裡有些彆扭,不過對方是師尊的朋友,也不好說什麼。但是這裡是自己山門重地,以前師尊還囑咐過有許多修真者窺視自己的靈丹,經常有人前來找麻煩,不能隨意相信別人。
靈俊天上前拱手禮貌道:“師尊交代,山門不便留宿外人,還請前輩下次再來,或者等他老人家回來晚輩帶為傳達。”水遠和尚哈哈大笑道:“哈哈~好,那和尚我下次再來拜訪,想不到老傢伙的規矩還這麼多。”
水遠和尚正要離開的時候,空中紫影一閃,紫炎道長的身形顯露出來,朗聲道:“乖徒兒,不得對水遠大師無禮!”水遠和尚微笑的看著遠處的紫炎道長,高聲道:“老傢伙,你教出來的徒弟都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