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說得有理,但是這件事情畢竟不是我們的事,還得徵求它自己的意見。”
水遠和尚暗暗高興,點頭道:“好說,好說,如果它實在不願意,和尚決不強求。”在遠處打鬧的靈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位宗師買賣了。紫炎道長揮手將靈虛叫了過來,靈虛飛奔過來舔了舔師尊的手錶示親熱。
紫炎道長撫摸著徒弟的光滑的皮毛,無奈道:“虛兒,你在這裡聽我們講經論道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們當中就你一個對佛經最感興趣,你覺得佛宗的修煉功法如何?”靈虛以為是師尊隨便問的問題,立即揮舞著爪子,擺字道:“徒兒對佛宗的功法只是這段時間聽說一些,不敢亂加評論好壞,但是其中很多東西確實很有道理,佛宗對自身的修煉非常嚴格,對整體的修煉很有幫助。”
水遠和尚看著地上的字塊,不住點頭對其內容表示欣賞,紫炎道長畢竟是丹道出生,雖然對佛宗沒有偏見,但是心裡也稍微有些不舒服,繼續問道:“這位水遠大師很想你跟他學習佛宗功法,像徵求你的意見。”
靈虛愣了一愣,立馬明白了學習佛宗功法是什麼意思,搖了搖頭擺字道:“前輩,謝謝你的好意,晚輩已經先投入師尊門下,雖然我是獸類,但是也明白一些事理,同時投入多個門派之下是不合適的,請您老人家諒解。”
紫炎道長看到靈虛的回答,臉上樂開了花,擺手道:“佛友,你看既然這樣,我也沒有辦法了,呵呵。”水遠和尚剛好和對方相反,臉色一沉,高呼一聲佛號道:“你知不知道自身的資質,簡直天生就是學習佛法的,而且佛緣極重,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水遠和尚自從進入佛宗後,很久沒有這種情緒波動了,沒想到今天為了收個徒弟,情緒波動這麼大。
紫炎道長也看出了水遠和尚的異常,嘆道:“沒想到虛兒能讓從來古波不驚的佛友反應這麼強烈,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外面的世界求他拜師的人何止萬千,今天卻為了爭徒弟而面紅耳赤,不過佛友說的話是實話,虛兒你再考慮一下吧。”
靈虛低頭有些猶豫,自從水遠和尚來了以後,它就對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所吸引,可能佛宗的功法天生有吸引其他生靈的功效,自從聽了對方所講述的佛經和功法之後,更是茅舍頓開,許多以前不明白的地方一下子明白了,有融會貫通的感覺,看來自己確實和佛宗有緣。
靈虛看了看師尊,還是搖了搖頭,水遠和尚這下出奇的急了起來,大聲道:“道友,不如這樣,我們兩個也不用講哪些門戶之見了,靈虛投入佛宗門下,但是也不用退出丹道,同時修行兩家的功法,有兩個師尊如何?”
紫炎道長面帶微笑站了起來,動了動衣袖,說道:“看來佛友這次是勢在必得,既然都這樣說了,我再拒絕就有些不盡人情了,虛兒你覺得如何?”靈虛聽到這樣話,心裡非常高興,同時能夠學習兩家的功法實在是太好了,只是他還有些不明白兩位宗師為什麼這麼看重自己,自己只是個獸類而已啊。
水遠和尚見靈虛點頭答應了,老懷大快,哈哈大笑道:“好,就這樣決定了,以後你就是佛宗枯禪一脈的弟子了!哈哈~”靈虛福至心靈的對著水遠和尚磕了三個頭,樣子十分可愛,水遠高興的將靈虛摟在了懷裡,像寶貝一樣輕輕撫摸著,緩緩道:“等下,師尊馬上傳授你功法,給你講述我們佛宗的事情。”
紫炎道長看到這個場景啞然失笑,想起當初自己見到靈俊天時的場景,自己當初還不是一樣,站了起來靜靜的走開了。靈俊天聽見師弟要跟著水遠和尚學習佛法,心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東西誰聽得懂,就像催眠曲一樣,師弟可真有耐心,還能學這個;韓廣信也在一旁露出可憐的表情,一幅那東西確實不是人學的意思;不過靈鼕鼕倒是很高興,因為每次自己煩躁的時候,聽見老和尚講經就能馬上平靜下來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