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處走走吧,跟著兩個公安走了。
靈虛知道這兩個公安一個叫張士哲一個叫李全冒,這個國家將警察葉公安.稱呼還沒變過來,按照他們的年代,現在是一九七三年。這兩個人都很嚴肅,靈虛跟著兩人沒說上幾句話,但是人倒是都很樸實,在得知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錢的時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身西裝,兩人主動帶靈虛到理髮店去請他理了一個發,理髮師是一個老人,一直對靈虛的頭髮髮質讚歎不絕,說這是他這輩子剪過最好的頭髮,真不知道是怎麼長出來的,烏黑亮麗,柔韌有餘,就算是大姑娘也長不出這麼好的頭髮,何況還是個男人,最後老人還要買下被剪下來的頭髮。靈虛被弄得不好意思,將頭髮直接送給那理髮師了,然後跟著張士哲和李全冒回到了公安局。
靈虛坐在公安局的屋子裡.摸著平頭短髮,突然想起了靈俊天,曾幾何時靈俊天大哥就最喜歡這樣的髮型,自己也是一樣,只是後面修行去了,根本沒時間來打理頭髮,也漸漸將這些小事給淡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靈俊天大哥。
靈虛坐在凳子上發愣,張士哲走了過來,拿著一個書子說道:“說吧,你是就哪兒來的?今年多大,身上沒有一分錢,也沒有任何的證件,你的衣服是從哪兒來的?而且你也不像是乞丐的樣子。”張士哲憑著職業經驗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樣貌英俊,氣度不凡,舉止之間有一股特殊的氣勢,讓人說不出來。
靈虛倒是有點為難了,這些問題對於普通人來說很容易,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總不可能說實話吧,別人肯定以為自己是瘋子。靈虛想了想,無奈道:“同志,我這麼給你說吧.我來的地方你無法理解,我身上沒帶錢是因為用不上,沒證件是因為我從來辦過什麼證件,這身衣服是很久以前朋友介紹買的。我真不是什麼流氓,同志,你就放過我吧!”
要是藍鈺和陸超風在場肯定要笑掉大牙,堂堂尊者,萬界之首,神域第一人,居然再這裡求一個凡人放過自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張士哲能夠感覺到對方不是壞人,但是有些古怪,看著額頭的太極圖案問道:“你是宗教人士?”
靈虛簡直是無語了,不過對方這話倒是提醒了自己,修真算是宗教吧,點頭道:“可能是的……”張士哲這下恍然大恬.點頭道:“難怪,你們這類人一般很少有身份證件,國家現在這方面的體制還不健全,還留長髮……這就對了,還揹著一把破劍,不會是做法事用的吧?可不能搞封建迷信活動!……”靈虛除了衣服以外都附扣宗教人士的印象,張士哲認定了後,做完記錄上前提著晁虛的手道:“不好意思,一場誤會,你的形象確實和普通人差異大,請你儘快辦好身份證件,不然以後這種事情還會很多。
靈虛差點感到得哭了,連忙道謝道:“謝謝!謝謝!同志,你是一個好人!我可啦走了吧!”張士哲點了點頭,靈虛正要出去,又被叫住道:“同志,你知道怎麼辦身份證件嗎?不如我蒂你去吧!”靈虛逃命似的飛奔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跑過了幾條大街,離開了公安局,張士哲覺得眨眼間對方就不見了,搖頭道“宗教人士都神秘兮兮。唉……”
靈虛在一條街上停了下來.發現一群人圍著街邊的角落裡看著什麼,湊上去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被遺棄的嬰兒,正用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眾人。這個嬰兒長得並不漂亮,而且還又小又黑;應該算是醜了點,但是在這冬日的季節裡;他只有一件單薄的襁褓,;凍得度抖卻沒有哭,讓靈虛很意外,真是一個要強的孩子。靈虛看著這嬰兒問道:“這是誰的孩子?怎麼扔在這裡?”
靈虛扭頭著了看眾人,周圍圍觀的人都馬上跑開了,都擔心和這個被遺棄的嬰兒拉上關係,成為一個莫大的負擔。靈虛見眾人都跑了,心想這多半是個孤兒,自己又不忍心著著這孩子被遺棄在街上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