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取樂。
掌燈時分,晚飯備好,劉小青和陳紅心中還自煩悶,卻哪裡吃得下,鞏梨因整個下午與笑官盤桓大戰,身子未免也有些勞頓,是以三人各約略吃了大半碗飯,便告身體不適,各自回房休息。倒是笑官心情舒爽,胃口大開,將一桌飯菜風捲殘雲吃了個七八成方才住手。
回到房中,又練了一番武功,才躺在床上想著下午的光景,心道:與那中年美婦交歡操穴果然有趣,二媽交合時的淫蕩樣子真個使人愛煞。想來這中年美婦在情慾上面自是個個都貪得緊,也難怪傻二逃走,若非我這百練成金的雞巴,尋常人怎能戰得過這四個貪吃怨婦、中年老陰。
笑官翻了個身,再思道:二媽和許嫂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三媽卻更是個騷蕩無比的貨色,勾搭她想來自是手到擒來。只是這大媽,雖已知也是欲求無度,卻總要想個法子接近,再軟語撩撥,方可得手。
正自想間,聽得扣門聲響起,起身開門,卻是大媽的貼身丫鬟。那丫鬟低聲道:“少爺敢是未曾睡下,大夫人有些體己話要講,請少爺過去攀談。”
笑官喜不自勝,心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既有心,此事必成。當下也低聲道:“如此卻有勞你帶路。”
孫府是個五進的院子,最裡面是老爺和夫人黃氏的居所,黃氏死後,只老爺一人居住;向外每一進依次是劉小青、鞏梨和陳紅的居所,各自的貼身丫鬟分別住在每一進兩旁的小屋之內;最外面是客廳、花園,兩廂是下人們的住處,房屋之間俱是老大的院子,相隔甚遠,一來顯得氣派,二來有些勾當也不易為他人所知。笑官倒住在花園旁邊,甚是清淨,蓋因為孫員外要笑官用心讀書,也怕和夫人們的淫戲被其撞破,教壞了笑官。
二人靜悄悄貼著房根潛行,穿過陳紅和鞏梨的院子,徑直來到劉小青的房前。
卻說劉小青晚飯後一人坐在繡榻之上,甚感無聊,倒越發想起傻二的好處,到得後來,竟臉同火燒,陰中酸癢,淫水汩汩而出。忽地想起笑官已歸,養子自小極為可愛,加之雞巴甚是長大,今日回來,更添英俊,體格雄健,又學了些武功,想來床上功夫定是不差,不如著實撩撥他一撩撥,如若知趣,卻也解了我穴中之癢。想到此,更是情不自禁,急忙喚貼身丫鬟去叫笑官,只說有些體己話要講,自己在屋內焚起一爐好香,將外衣只換了件薄紗,略略掩住褻衣,把珍藏的玫瑰香露在身上亂撒。一切準備停當,便躺於繡榻之上,靜待笑官前來。
那丫鬟輕輕將門打的三下,即便推開,著笑官進入,自己只是抿著嘴偷笑,轉身而出,反將門關了。想是如此作局已非止一次。
笑官幾步上前,施了一禮,道:“大媽,此時喚兒子來,不知有何事體?”
劉小青於繡榻上轉過身來,道:“近日來,老爺出了遠門,大媽我自在家主持家務,雖有許嫂幫襯,奈何家事瑣碎煩亂,連日操勞,是以周身有些痠痛,本待找個郎中推拿,怎奈男女有別,終是不便。想我兒隨了緣師父修習武功,下手自是有力,便欲請你代勞,順便說些個體己話解悶,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話正中笑官下懷,當下道:“兒子剛好和師父學過推宮過血之方法,大媽有求,自當盡力。”
劉小青微微一笑,也不答言,倒把身子轉過去,趴在繡榻之上。卻見劉小青後背已近赤裸,薄紗之下,僅餘肚兜的帶子鬆鬆繫著,下身僅著一件真絲褻褲,卻也近乎透明。
笑官便跪在繡榻旁,由肩膀輕輕揉捏起來。觸手之下,雖隔薄紗,仍覺膚如凝脂,滑溜異常,微微吸氣,略略聞到些玫瑰香氣。笑官藉機搭言道:“想不到大媽身材竟有標緻,更兼如此異香,真是我見猶憐。”
劉小青笑道:“中年之人,自是比不得青春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