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本來是想給兩個孩子取好名字,但這樣一來更象是生離死別,於是就算了。他已暗中有了安排,萬一自己真的有去無回了,中原已無法再住人,會有可靠的人帶著他的妻兒遠走海外。
一個小時後,周全把謝雨卓找回來,拉到了她的房中,關了門就開始脫她衣服。謝雨卓有些詫異:“相公,這大白天的。。。。。。”
“大白天又怎麼了,誰規定大白天不能恩愛?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謝雨卓忙說,“不,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在忙,還有好多事要我做,萬一有人來找我或找你。。。。。。”
周全笑道:“那就讓他們等等再說?”
“相公今天為何這麼性急,是要練功麼?”
“不,我是要播種,你想不想生個孩子?這一次去吉凶難測,你們要早有心理準備,並且我再修練下去,有可能不能再生小孩了。。。。。。”
謝雨卓一下抱住了他:“不要亂說,你一定會回來的!而且我也要,要生小孩!”
“哈哈,那就開始吧!”
兩人雖然心中都有些淒涼,卻不願在此時表現出來,嘻嘻哈哈相互脫衣解帶,嘻戲玩耍,然後相擁上床,開始興雲佈雨,肉搏大戰。僅管彼此已經無比熟悉,沒有什麼新奇,但這一次也許就是生離死別,最後的晚餐了,所以都有一種特別的熱烈,想把自己的愛,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全部付出,其中之抵死纏綿,刻骨恩受,實非一般人能體會。
酣戰良久,周全的陽精噴礴而出,一洩千里,謝雨卓嬌呼連連,全身亂顫抽蓄,花心張合,含著他的槍頭吮吸。他們是修道之人,精氣控制自如,只要是在可受精期,只要想懷孕,幾乎是百分百成功。
由於精關鬆動,周全這時突然覺得丹田內有一股異樣的氣息往下注,跟隨著陽精急射而出。這股氣息極為微弱,並且正在全身崩緊然後乍然一鬆的緊要關頭,實在是不容易查覺到,所以周全也有些驚異不定,到底剛才是有還是沒有。難道又發生了什麼異變?
突然之間,周全想起來,張道全失去肉身又失去元神,躲在他丹田內吸收能量,莫非剛才精關鬆動,自己也心神失守,他被精氣帶走了?要是這樣的麻煩了,恐怕他不能再實行借屍還魂的方法了,老道千算萬算,可沒想到周全會播種。。。。。。
要是謝雨卓知道髒老道的魂魄從她的私處進入她的體內,恐怕比吞了一隻蟑螂還要噁心。再一想,周全更加心驚,張道全此時應該就是一種只有魂魄沒有軀體的狀態,要是進入謝雨卓體內,並且這一次受精成功,那麼他不是變成轉世投胎了?天啊,髒老道以後要變成他兒子了!
這事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更不能被謝雨卓知道,但謝雨卓卻發現了他的臉色有些不對,關心地問:“相公,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啊?”
“你的臉色有些不對,想到什麼事了嗎?”
謝雨卓與他有著特殊的感應,他的事很難瞞過她的,不過幸好她只能感應到他真氣的行走和精神的波動,還不能知道他的想法。周全忙說:“可能是剛才貨交得太多了,喘幾起口氣就沒事。”
這事說起來有點夷疑所思,周全又不是弱不經風的人,哪裡會這麼脆弱,不過說話間他已臉色恢復正常,謝雨卓也不好再問什麼了。
從謝雨卓房裡出來,周全細細探查,並且用意念在大叫髒老道,卻沒有一絲感應。也不知是髒老道是真的洩出去的,還是“冬眠”得太深聽不到,反正這事也不可挽回,只能聽天由命了。
接下來周全與公孫薇和褚如夢分別進行了“依依惜別”,公孫薇選擇了再生孩子,並要他下地後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去尋找他們的兒子。儘管她也知道這個希望非常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