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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小丫鬟聽到張嬤嬤的咆哮聲,立刻跑著出去請大夫去了。
“啊…好疼,疼死我了。”雲夫人抱著手臂忍不住叫道,手臂上的燙傷已經紅腫了一大片,疼痛感可想而知。
“孃親,你忍著點,大夫馬上就來了,”雲婷兒眼含淚珠地說道,看到自己孃親這麼痛苦,她心裡也不好受。
“母親,你怎麼樣了?”雲舒兒擔心的問道。
雲舒兒一出聲就引起了雲婷兒的注意,剛才一心顧著孃親的傷勢,竟忘了罪魁禍首了。雲婷兒怒目圓睜走到雲舒兒身邊,用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道:“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孃親怎麼會受傷,你好狠毒的心腸,說,你是不是存心讓孃親被燙傷。”
雲舒兒明眸中的淚光閃了閃,接著像是不要錢的珍珠般拼命往下掉,委屈地說道:“不是的,不是的,舒兒不是有心的,姐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從現在起你就跪在那等著,看爹爹怎麼發落你。”雲婷兒說完不再看她一眼,回到床邊安撫著雲夫人。
雲夫人盯著雲舒兒的眼神算的上凶神惡煞,恨不得在雲舒兒身上盯出一個洞來,可此時的雲夫人疼痛難忍,對雲舒兒也只能採取秋後算賬的方式了。
張嬤嬤在床榻邊皺著眉頭看了雲舒兒一眼,按照計劃應該是雲夫人喝下那碗湯藥,而後開始腹痛,最後的結果是雲舒兒心懷怨恨謀害嫡母,但是事情怎麼會發展成夫人不僅沒有喝下湯藥而且還被燙傷了,這其中的變故讓張嬤嬤百思不得其解。
雲舒兒乖乖地跪在一旁低首垂眸,一副犯了錯誤小心翼翼的可憐模樣,只是垂下的小腦袋上的表情有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有道是害人終害己,從雲舒兒一進入廚房看到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之後和廚娘交談的時她發現地上有些白色粉末,看得出來是剛剛撒上去的,依雲舒兒猜測應該是張嬤嬤或者雲夫人身邊的近人往藥罐裡下得藥,因為這種事情是不會讓外人插手的。
再然後,那個丫鬟把廚娘叫出去,如此一來,廚房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一旦查出湯藥有問題,這段時間就成了作案時間,估計還會從某個地方搜出所謂的剩下的藥粉,再加上丫鬟廚娘的證詞證明自己曾單獨看著藥罐,如此,就成了人證物證俱全,想怎麼處罰自己都可以了。不過她們真的以為自己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弱小女子嗎?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陷害自己,她們還嫩點。
雲舒兒依舊一副犯了錯後低頭懺悔的模樣跪在原地,輕輕抽泣著。而云夫人口中喊著疼,疼死了,還時不時甩給雲舒兒一記記眼刀。
丫鬟小跑著進來行禮後道:“夫人,大夫來了。”丫鬟身後的兩鬢染霜的灰衣男子急步走上前來。
張嬤嬤看見大夫連忙讓出位置道:“趙大夫,你快給夫人看看。”一般相府需要請大夫都是這趙大夫前來,所以張嬤嬤對他還算熟悉。
“大夫,快。”雲婷兒也催促道。
“好,好。”趙大夫有些氣喘地答道,看來是一路被催的急了。
雲夫人皺眉忍著疼痛由趙大夫掀開衣袖檢視著傷勢,“大夫,我這傷要緊嗎?會不會留下疤痕。”現在雲夫人最關心的居然是傷口會不會留下疤痕,看來無論古今女人對自己身上的細微瑕疵都是不喜歡的。
“夫人寬心,只要好好敷藥,細心調養是不會留下疤痕的。這是老夫研製的治療燙傷的藥膏,一日分三次敷用,稍後老夫在開一張方子,一日兩次服用。”趙大夫細心說道。
“多謝大夫。”雲婷兒接過藥膏道,“孃親,我給你上藥你忍著點。”等雲夫人點頭後雲婷兒輕輕地替雲夫人的傷口敷藥膏。
趙大夫寫好藥方後帶著一個丫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