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便稱呼你為年大哥,你也別老是姑娘姑娘的叫了,直接叫我們的名字便好。”這時寶兒走上前來為他把脈,並且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勢。
“雖說年大哥你底子好,但是這次傷得不輕啊!如果不好好休養,以後這右臂行動起來必定會有所影響。看得出來年大哥是習武之人,要是右臂沒了力氣,又如何再拿劍呢?”寶兒句句點到關鍵,讓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年羹堯徹底打消了馬上離開的念頭。
“那就有勞兩位了。”
寶兒翻了翻白眼,轉身便離開了房間,為她逝去的小希望傷心去了。熙柔看著年羹堯將藥全部喝下,並扶他在床上躺好,也離開了房間。在她心裡其實也有一絲好奇,特別想知道他這樣的歷史名人究竟是怎樣幫助雍正一步一步奪取皇權的。
日子飛快的流逝,轉眼就過了大半個月。年羹堯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還不能太過用力。他不再日日躺在床上,而是時常出來活動筋骨。畢竟讓一個習武之人整日躺在床上是件痛苦的事情。
這些日子以來,他對熙柔與寶兒兩姐妹的戒心完全放了下來。他漸漸有些習慣兩人的鬥嘴吵鬧,漸漸有些喜歡這兩個性格特別的女子。寶兒無意中見他舞劍,於是一定要他教兩人武功。他面對兩個救命恩人的請求自然不忍拒絕,不過教了沒幾日便發現兩人的悟性都十分好,幾乎他演示了一遍,兩人就能完整的學下來。教到後來,他都有些吃驚,莫非這兩個女子是武學天才?他哪裡知道,寶兒在現代早就會許多功夫,什麼擒拿、跆拳道、劍術都練習過,跟了神醫莫良後,又從他那裡學了一套練氣的方法。而熙柔遇到寶兒後的一年也沒閒著,寶兒將自己會的通通教給了她,雖說並沒有十分熟練,但也因此有了武功底子,現在被年羹堯教導,自然上手很快。
年羹堯在杭州待了多時,差事沒有辦成,心裡頗為焦急,可是卻沒有辦法。這天傍晚,他在庭院裡舞劍,將所有的煩惱通通化為劍鋒刺在一棵大樹上。
這時,屋裡傳來古箏聲,竟是一曲《十面埋伏》。年羹堯聽到樂聲,將手中的劍舞得更急了。
“好啊好啊!年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我們怕是再怎麼學,也學不到這個境界。”寶兒站在門口,拍著手欣賞著兩人的配合。
古箏曲剛停,年羹堯也收回了劍。他對寶兒微微點了點頭,便向她們走了過去。
“寶兒姑娘,熙柔姑娘,年某也打擾多時了,如今傷勢已經穩定,明天年某就告辭了。”年羹堯看著熙柔的眼神滿是欣賞。這些日子接觸下來,他完全被熙柔的才情所折服,如今要向她們辭別,竟然有些捨不得了。
“年大哥,看得出來你似乎很不開心。”寶兒沒有理會他的辭別,只是問出了多日來的不解。
“也沒什麼,只是這次來江南多日卻沒有辦成差事,只怕回去後主子會怪罪一番。”
“年大哥可是為朝廷辦事?”熙柔直視年羹堯的眼睛,明知顧問,只想看他如何回答。
年羹堯暗暗吃了一驚,但看著熙柔真誠的眼神,卻沒辦法隱瞞,於是想了一會開口說道:“是,年某是為朝廷辦事。這些年江南一帶讓朝廷頗為頭疼,洪水氾濫,官商勾結,百姓生活越發苦難。人家都說在江南,富貴人家永遠富貴,貧窮人家永遠貧窮。唉!可惜江南離京城遙遠,朝廷無法時時留意,而派出的官員通常都無法抵過金錢的誘惑。所以我家主子才會派我來暗訪,沒想到這幫人喪心病狂,識破了我的身份,竟然買兇想殺我滅口。真希望他們沒有發現我在這裡,要是連累到你們,那年某就太過意不去了。”
“年大哥,你就別老這樣說了。你在我們這有一個多月了,也沒見有人找來過。”寶兒走上前,遞給他一杯茶,笑著說。
“照我看,要是你家主子尋些可靠的人,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