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衛卿卿的淚珠兒都在眼窩中打轉兒了,正要說什麼,卻被劉嫂拉住了,後面的話也便咽回了肚中,不過也感覺tǐng委屈的。
“那,楊老弟是什麼意思?”王政治問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想喝鮮nǎi的話,可以去聯絡英寧大酒店的老闆張英寧nv士,如果你們是批次購買的話,我想,她是會給你們算的便宜一些的,如果讓我們按照成本價供應的話,我們供應一所學校還可以,如果再多的話,我想,我們是承受不住的……”楊明說道。
“那……”王政治當然知道英寧大酒店賣那種神奇的鮮nǎi,但是,那兩種鮮nǎi在英寧大酒店的存貨,本身就不多,然而買家卻趨之若鶩一直都是供不應求的,他們學校根本就搶不上。
“我可以給那些大酒店增加供貨量……”楊明說道。
“那就行那就行……”王政治連連點頭,他也並不是奢望人家會白送。那樣的傻事兒誰幹呀,否則的話,不管是認同那種做法的還是不認同那種做法的,都不可能對這個偉大’的人有什麼太高的評價。
“呵呵,王哥別怪我說話不好聽,這個事兒呀,除了給學校牽個線兒之外,其餘的,你就別跟著摻和了,不一定是好事兒的……”楊明適時的給王政治提醒,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岳父岳母的氣憤事兒的,這也是他不願意再當冤大頭的原因。
“那行……”王政治也是明白人,當然知道,只要自己給學校方面牽了線,那這功勞,最起碼得有自己的一半兒,也只能有這一半兒。
屋裡,一時間陷入了一種沉默中。
“呵呵,我們二芳住院了,我們也沒功夫來拿衣服,真是抱歉了……”王政治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從兜裡掏出三千塊錢來,遞給劉嫂:“這是三千塊錢,劉村長收好了……”
“呵呵,我去給你拿衣服……”劉嫂說著下了炕,翻開楊明家的躺櫃,從裡面兒取出一身漢服來,遞給王政治:“這就是二芳的漢服,繡的是鳳凰……”
“呵呵,還真是tǐng漂亮的,夠大氣……”王政治把衣服抖開,仔細的看了看,感覺這手工還真是tǐng不錯的,做的就跟機器做出來的一樣,那隱藏在顏sè中的針腳都是一般大的,看上去頗為整潔。
“王哥,等回去之後讓二芳穿上試試,如果有哪兒不合身,就用影片錄下來,然後給我們打電話,我讓老楊把衣服取回來,咱們再改改……”楊明說道。
“用得著錄下來麼?到時候,咱們影片聊天兒,讓二芳穿上漢服,直接和劉嫂說哪裡不合適不就得了??”衛卿卿說道。
“我說你們兩口子怎麼就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劉嫂都翻了白眼兒,“我做的漢服,我可以打包票,絕對合身……”
“劉村長,你可太自信了,我們二芳現在可是生病住院了,都瘦了一大圈兒了,穿上還真不一定合適……”王政治說道。
“呵呵,王老師,這就是你外行了,我們做衣服的,有兩個標準,一個是根據人的體型裁剪的,另一個是按照人的骨架裁減的,一般來說,只要兼顧了這兩種標準制作出來的服裝,那麼不管人的身體形態走形成了什麼樣,都絕對能夠穿上……”劉嫂笑話起了幾個外行來。
“呵呵呵……”楊明和王政治對視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
“咯咯……”衛卿卿也捂著嘴,咯咯嬌笑了起來,“咱們都是外行,也難怪人家笑話咱們呢……”
劉嫂想了想,也捂著xiǎo嘴兒笑了起來,感覺自己剛才的確是有些計較了。
“丫頭呀?在麼?”正在大家笑著的時候,劉樹根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呀,是我爸來了……”劉嫂一驚,連忙透過窗戶向外望去,正看到劉樹根兒走進了院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