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荒謬!”
“荒什麼謬?!”蕭文凌大喝一聲,竟是震得顧丞相渾身一顫,他指著顧丞相道:“我跟你說,國家必須以民為本,即便是你們這些棟樑之才沒了,他們依然可以推舉出能勝任的人出來,沒有你們,他們照樣能活,不要以為身在朝堂之上,便能視平民為草芥,說句難聽的話,便是朝廷的被推翻了,這些平民依然能好好的活下去”
“孽障,住口!”蕭易聞大怒,若不是在朝廷之上,他定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他連忙跪下,俯身道:“還請皇上息怒,我那混賬兒子出言不遜,實在該罰,只是希望皇上能看在老夫的薄面之上,從輕處罰。”
皇上臉色變了又變,這個蕭文凌言語當真驚世駭俗,光這句話就能讓死上上百次了,這根本就影響朝廷動亂,沉默了良久,才搖搖頭道:“蕭愛卿,你先起身吧,先前朕已答應蕭文凌,無論他怎麼說,朕都恕他無罪,不過話說回來,他雖然言語偏激,卻也十分真誠,君無戲言,裡面的利弊朕是知道的。”
“皇上果然英明神武。”蕭文凌嘿嘿一笑,又道:“若是皇上沒有異議,那我再接下去說以下兩點?”
這人怎麼這麼不知死活,百官冷汗直往下冒,也不知道此人是真傻還是假傻,也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將他斬了。
“準!”皇上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倒會替自己鋪好後路,朕倒要你還能說出什麼混帳話來。”
“哪能啊,我可是順著您的意思。”蕭文凌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又正色道:“其二,胡人兵強馬壯是源於他們常年塞外奔波,身體素質自然強,而我們大龍朝的軍隊,除了北方之人,大多出自魚米之鄉,養人是可以,養兵就太弱了,這便是其中的差距,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有理,繼續。”皇上也鬆了一口氣,要這小子再冒出什麼古怪言語,自己還當真下不了臺來。
“嘿嘿,這其三嘛。”蕭文凌笑了起來,“這就要來源與武器了,據我所知,塞外的冶煉技術並不高明,可他們力氣大,通常幾刀便能砍斷我們的刀劍,我假設一下,如果我們能製作出一種鋒利的武器,那麼應付胡人起來是不是好多了?”
“嗯。”皇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朕又何嘗不知,可這三點第一還好說,整頓一下風氣,提高平民的待遇,久而久之,自然能將這風氣改變,至於後兩點,你既然能提出來,想必已是有了主意吧。”
“沒有,沒有。”蕭文凌連連擺手,正想推託,卻見皇上射來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只能苦笑道:‘吾皇聖明,我確實略懂一二,軍隊裡執法嚴謹是不錯,但無論如何訓練他也只是一個新兵,沒有經歷過戰火洗禮,碰到兇猛的胡人自然難以抵擋,關鍵的方法還是要看訓練方法啊。”
“哦?”皇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蕭文凌,淡淡笑道:“看你如此氣定神閒,恐怕是已有了主意,不如說出來大家探討一下,哦不,不能說,朕另外還有事交付於你,你若是說了恐怕只會引來猜疑。”
“不錯。”正在這時,一位身穿白色盔甲的將軍站了出來,年紀也有些大了,鬍子略有一些花白,說話的聲音卻是中氣十足,站出來的身子隱隱之間有股不怒而威的氣息,只見他不喜不怒看了蕭文凌一眼,拱手道:“小友分析的確實精闢,只是誇誇其談,未見成效,難免讓人不信服,你今日朝上如此之多,可是嫌老夫帶兵帶的不對?”
“沒有沒有。”蕭文凌苦笑連連,敢情今天捅了馬蜂窩了,皇上也真是害人,非逼著我胡說八道,只得搖搖頭道:“將軍帶兵自然厲害,我也不過是隨便一說,還請將軍莫要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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