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扣住回不來。”
蕭纖妤鮮少說話,此時因回家心切,就開口道:“不是有王妃嗎?況且婢妾們原就是無足輕重的人,不至於有人要對付我們。”
“是呢,如今過去,明年開春就回來。再者說,陛下我們都是見過的。”竇玉芬心道既然見過了面就有兩分交情,她們原就是可有可無的人,怎會有人要對付她們?中洲府那邊她們都去過了,還怕去了京城?
“你們都拿定了主意?”石清妍又問。
“是。”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心道這過去時是隨著石漠風去的,還能出事?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下了吧,你們隨著漠哥哥一同出發,多帶了銀子走,出門在外莫叫人小瞧了。侍衛也多領一些去。”石清妍說著話,有些豔羨這三個,心想南國的冬天該是溫暖許多的吧,這三個能去,她就不能去;又想起來昨晚上楚律說過司徒尚妹妹的事,心道她不好露面,等會子叫武言曉娘子去瞧瞧。
“多謝王妃。”竇玉芬三人高興地說道,竇玉芬在心裡盤算著藉著這次出遊,又能多撈了多少好東西——還有京城王府裡頭的東西,不能叫樓晚華一個人佔了。
董淑君、蕭纖妤二人則是想著總算能夠回家見父母雙親了。
“既然這事就這般定下,那就不打攪王妃了。”古暮月與古老孃忙跟石清妍告辭,竇玉芬三人見石清妍難得有閒心坐定了哄孩子,就也不打攪她,退了下去。
出了石清妍的屋子,古暮月又跟竇玉芬三人又寒暄一番,見竇玉芬為人熱情、蕭纖妤又是訥言的淑女,獨有董淑君,看她的眼神總帶著兩分考校。
彼此說了幾句,就散開了。
古暮月、古老孃出了蒲榮院的門上了轎子,待轎子出了儀門,聽到轎子外石漠風的聲音,古暮月隔著轎子說了一句“已經與王妃說好,過兩日就一同回京城。”
“苦了你了。”石漠風嘆息道,心說古暮月又固執了,合該等上兩年再說的,說著,又叫人小心地抬著轎子出門,自己個駐足沉吟一番,暗道出關一事勢在必行,待他回京之後,多多勸說石夫人兩句,看在古暮月在京城無依無靠的份上,石夫人也要偏幫她一些。
“漠風,你當真要出關?”不去外城牆外分飯了,如今無所事事的何探花問道。
石漠風點了點頭,說道:“父兄如今都在戰場上,若是不做些事,豈不是顯得我太無用?”
“那也不必做了這事,這探路的事,叫個統領去不就得了?”
“……眼下我連統領也不是。”石漠風說道,身為石家的公子,滿門猛將,是以尋常不將小小統領放在眼中,如今細想,他自己個可連個統領都不是。
何探花一怔,待要說石漠風妄自菲薄了,就見楚律、賀蘭淳、何必問三人走來,此時已經是初冬了,這三人身上披著披風,風一吹,披風揚起,很有幾分豪邁之感,尤其是賀蘭淳,他雖站在左邊,也礙於身份並未領頭,但一身儒雅沉穩的氣質叫人看見了就想到“海納百川”四字,登時將何必問、楚律兩個襯托得十分青澀。
“我妹夫,你哥哥,嘖嘖。”石漠風嘴裡唏噓著,又看了賀蘭淳一眼,隨即就堆著笑臉迎上三人:“王爺,賀蘭大人,何公子,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何探花因不肯出關與何必問生了兩分嫌隙,有些尷尬地慢了石漠風一步上前,暗道難不成自己想錯了,楚靜喬看賀蘭淳,是因賀蘭淳這一身的氣度?
“今日陽光甚好,去城外瞧一瞧。”何必問說道,瞄了何探花一眼。
“今日是出遊的好日子,探花郎,咱們也跟去?”石漠風拉了拉何探花的衣袖,微微斜了身子湊過去,低聲道:“跟緊了總有果子分。”
何探花聞言,又看向何必問,見何必問點頭,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