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夏佩濤這個人嗎?”
她低下頭,在想了大約三十秒後便兩眼發亮說道:“知道啊!”
“既然你知道夏佩濤,怎麼可能不知道你這次車禍是因他而起的!”他再次問道。
她搖搖頭。“我不懂,為什麼我出車禍會跟他有關呢?”她接著說:“我記得他一口氣買了好幾百個包子,要我送去他的房間,接下來,我就不記得跟他有任何的互動關係啦!”
聽她這麼說,兩個男人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大山,你快去找醫生來,快、快去!”鈕辰生見不對勁,忙叫孫子去請醫生。
大山喔了一聲,連忙衝出病房。
鈕辰生緊緊握著孫女的手,憂心的眸子不停在她臉上打轉。不會吧,她不會真的把這近一個月所發生的事給忘了吧!
“小……小奔,你……你認真地告訴爺爺,這……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你……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她沒有任何動作,一雙空洞的眸子,訴說著一無所悉。
糟了,要是小奔不記得她曾被夏佩濤擄走,不記得她被囚禁,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夏佩濤,讓他不用為他所犯的罪行付出代價?
不行,這小子明明就有效這些壞事,絕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不管花多少錢多少時間,他們都要讓小奔恢復起這近一個月來的記憶才行!
為了要徹底將腦部檢查一遍,鈕小奔又在醫院待了三天,無奈出動醫院裡所有的腦科權威還是找不到真正病因,照道理說,輕微的腦震盪會有喪失片段記憶的可能性很小,即使真的影響到腦中的記憶區,也不會光是遺忘這近一個月的事啊!
這麼怪的病症,醫學文獻上實在相當罕見。
在找不到真正原因下,鈕辰生只好先幫她辦理出院。而這三天來,夏佩濤天天跑來醫院,希望能夠見小奔一面,只可惜都被鈕辰生或是鈕大山擋在門外,以她需要靜養,不方便見客為由辭謝。
就在出院當天,鈕小奔跟著爺爺及哥哥步出醫院大門,就在大門側邊一個計程車招呼站旁,看見一道等待許久的身影。
不讓他見她,他守株待兔總行了吧!
如今的夏佩濤,看起來瘦多也憔悴多了,想來都是因為被鈕家人阻隔,無法見到心上人的緣故。
看到鈕辰生和鈕大山加快腳步要把小奔帶走,他一個快跑向前,在他們還沒上計程車前,硬是將他們給攔了下來。
“等等,能不能讓我跟她說幾句話。”
鈕大山正準備將他推開,卻被鈕小奔給擋了下來。
“你……不是夏先生嗎?”
夏先生?
這三個字讓他愣了一會,這個稱呼就像一顆殺傷力極強的炮彈,轟得他耳朵嗡嗡叫,心頭像被炸出一個大窟窿般難受。
“可能是腦震盪的後遺症,所以,小奔在醒過來後就把你曾囚禁過她的事全都忘得一乾二淨,這幾天警方有來做筆錄,但不管警方怎麼問,她就是記不起跟你有過的那段日子,所以……自然也好法將你定罪。”鈕辰生靜默了會,語重心長說道:“小奔如果真的沒事,我也就不跟你計較,至於那兩件國寶……既然被你拿到,算你本事高,我無話可說,只希望從今以後,你別再來找我們,讓我們祖孫三人安安靜靜過日子就行了。”
聽他把話說得這麼明,夏佩濤只覺得苦澀。他的想法,正好跟他一樣,再怎麼貴重的寶物,還是比不上最親密的人,如果可以,他願意用那兩件寶物換回小奔的記憶,換回過去跟他在一起的甜蜜時光。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忘了他的女子,而鈕小奔在發現到他把注意力從爺爺那轉到自己身上時,趕緊別過頭去,待調整好心情,才又說道:“夏先生,在這裡遇見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