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斜挑過去,她冷冷的說:“你看來最近功夫有長?”敢這樣和她挑釁!
王摯對她做個鬼臉,“開不起玩笑。”便發動了車子,劃破黑暗中的寧靜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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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飄香:女人:總該要明白什麼人不能動!]
“就這裡。”展聽雨的笑容飽含著陰冷的指著一棟比較老舊的樓房,手扶腰的跳下了車。
“聽!”王摯趁著她還沒轉身,叫住了她,皺著眉頭,“你又要去幹什麼?”
“你說呢?”挑眉,她的表情更像是一個逃家想要一窺大人夜生活奧秘小女孩。
“請不要亂殺人。”王摯亮了亮自己的警徽對她無奈的警告。
“我這個叫除暴安良!”對他擺擺手,讓他離開,不要打擾自己做事。
王摯搖頭,只能當作自己已經下了班,沒有理由以一個小警察的身軀對抗一個號稱可以剿滅一個恐怖組織的可怕兇器,只能給她撇下一句話:“你自己小心。”便開車離去。
展聽雨嘴角斜斜的挑起,噙著一抹死神奪人生命時才會展現的滿足微笑,一步步的走進了那個樓宇之中。
敲門,然後看著那張卸了妝之後蒼白麵孔的女人,笑著走進了房間。
“你來這裡幹嘛?”女人瞪著眼睛,看著展聽雨旁若無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她的房間。她認得,這個女人是沈夜尊門外的那個小秘書,平日裡不發一語,沒想到居然還敢找到這裡來。關上了門,女人,回過頭不屑的看著展聽雨不相信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能和她這個在紅塵帳中打滾無數回的人能一較高下!
“來殺了你啊。”俏皮的回頭對她做個鬼臉,毫無可信度的輕快語氣,讓女人冷笑兩聲,雙手換胸上下打量她。
“你?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說完坐在了沙發上,取了根菸,吐出嫋娜的長煙後,撇撇嘴。她什麼人沒見過?居然還會怕這樣的一個弱不經風的小姑娘?
展聽雨對她的蔑視不以為然,聳了聳肩膀,對上她的視線認真的說,“我是死神。”
“死神?”女人揚聲,嗤之以鼻,“小姑娘,想和我麗麗搶男人,也要找個說得通的理由。”
“麗麗?”她在嘴裡念過這個名字一遍,莫名的,她的聲音像是一塊冰穿過了女人的心臟,使得她猛然打了一個寒戰。
再次看展聽雨那張慵懶笑顏,她突然感到了驚慌失措,那是一張好像充滿了黑色陰影和血腥的笑顏,銳利的眼眸中包含了無數的強烈殺意,像是一個強大的磁場,讓人無法控制的就被那恐怖的殺氣所震懾,是隻有真正殺過人才會有的一種表情和神態!
她,突然的,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個女人沒有在說謊!
手中的煙不自覺的掉落在地,她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身體的瞪視展聽雨,“你到底是什麼人?”
展聽雨詫異的笑了一聲,指著自己再一次強調:“我說了,我是死神。”
麗麗感到了慌張,喉頭上下滾動,死死的盯著展聽雨,聲音顫抖的說:“我、我告訴你,這個社會是將法制的,你、你不可以殺人!”
抿了抿唇,展聽雨點頭聽她說完,然後靠在了她的牆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哪又怎樣?”她又不是第一次殺人,怎麼可能還會被這種沒有營養的恐嚇給嚇住?還有,她的眼眸沉入冰冷,冷颼颼的說:“你總需要明白,我的男人,不該你動!”
“什麼你的男人,”麗麗揚起了下巴,“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你說,你說什麼你的男人?笑、笑話!”這番話,她越說到後面,就越覺得陰冷,好像有空氣在一點點的被這個女人掠奪而去,一點點的,好像有一隻細膩冰涼的手,竄上了她的喉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