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心頭劃過一抹悸動,那樣的情緒流竄的太快,讓他來不及捕捉就看到那個平凡的女人從手術室裡被推了出來。
是因為撞了她,所以對她有責任。
他望著她,這樣不斷的告訴自己,並且深信不疑,可是,為什麼他卻越來越覺得他想要靠近這個女人?這樣陌生的面孔卻有著熟悉的氣息,讓他想照顧她的衝動從胸腔躍然而出,最後付諸於行動。
他向來習慣照顧別人,所以不差她一個。
她那張沉靜的面孔蒙上窗外透進的陽光,散放出柔和的光,他的心臟又是猛然的一跳,他不斷地這樣告訴自己,而且相信是這樣。
可為什麼她的脾氣會那麼糟糕?明明對別人都是和顏悅色,為什麼偏偏對他就那麼不友好,無力的揉眉心,也奇怪自己明知道她那麼明顯的拒絕自己靠近卻還要靠近?就像現在一樣,他對她第一次主動對他說話而欣喜。
這樣持久等待的姿態,讓韋以安不知道要說什麼,抓著被單的手指泛白,她這樣驕傲的人失去了雙腿還有什麼信心談愛?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他起身,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失望,但是下一句又恢復了平時的溫和,“你今天想吃什麼。”
他那樣壓抑的情緒,她如何看不懂,明明是情緒低落,可面對別人的時候還要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她討厭他這樣子!
在他要拉開門的時候,她冷清的音調傳入他的耳中:“我是問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終於說話了!他有些驚喜的回過頭,這個是她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不過……他皺了皺眉頭,這才開始咀嚼她話中的意思,猶豫了片刻後,他認真的說:“我沒有對你好,只是覺得有責任照顧你。”
恩,對,他只是應該這樣做。
“你撞了我賠錢就行了,價格談不攏的話,我知道法院怎麼走。”他根本用不著這樣做。
他看了她半晌,最後踱步走回來,慢吞吞的說:“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可以找我。”然後遞給她一張名片。
她哭笑不得,可以讓他告自己嗎?可他這個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心裡偽裝的冰山龜裂,她微嗔的白他一眼,“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他愣了下,為什麼她的樣貌那麼平凡,明明是蒼白而不起眼的氣息為什麼轉眼之間,眼波流轉,她的整張臉孔都散發出了迷人的光彩,有種奇怪的熟悉漸漸的蔓延過他的全身,好像觸電一樣!
看到他的模樣,她立刻收起了笑顏,在心裡責怪自己不該這樣輕易露出了本性,迅速的武裝起自己,她自然的看窗外的風景,對他說,“我想吃牛肉麵。”
他不贊同的皺眉毛,“油膩刺激的食物對你的身體不好。”
“哦,那算了。”她強忍住那句“我就要吃”,因為再和他聊天下去,她真的會怕忍不住對他說些不該說的話。
她生氣了嗎?他說不清楚,但是奇怪的能感覺到她的心情忽然的變壞了。搖頭,他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就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他回來了,手裡提的是她想吃的牛肉麵,看到她雙眼放光。
他不是不讓吃嗎?她斜著頭看他。
“你想吃,我就買了。”他無奈的聲音,好像是做了一件很不應該的事情,但是自己卻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不高興而放任的不管不顧。
她撇了撇嘴角,想要強忍住笑意,卻怎麼也壓制不住嘴角上揚,這個人,以前也是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順著她的心意,就算是明知道不好,不該做,他都順著她。看他折開衛生筷,她的心裡又浮起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對別的人都是這樣嗎?”
“都這樣?”他不太明白。
“都是這樣順著他們,像是阿拉丁神燈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