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斷他的脖子就搞定了不是嗎?聽,為什麼要讓他回頭呢?
“沒那麼簡單。”說不上哪裡不對,但是,她就是覺得沒有這麼容易就能了結那個人的生命。都說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是,她就是覺得這個人肯定不會是頭腦簡單就是了。
“是不敢吧。”那個巨人冷哼,然後微微一用力,原本就賁漲的肌肉更加的膨脹起來。
“聽!”Archfiend側頭,等著她下一步的指示。
“不知道。”猶豫,手中無劍,心中是這個抱著她的男人,所有的陰霾,灰暗全都沒有了蹤影,“先退後。”她只能這樣說。
“不能退。”路硯輕輕的放下譚惜淚,走到了Archfiend身邊,並肩而立,“二對一我想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這……”展聽雨皺眉。雖然不太贊同他們的做法,可是好像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看不出對方的弱點,這樣下去肯定是他們吃虧。
“就這樣。”路硯對Archfiend使個眼色,一左一右,目標也非常明確,路硯左上攻擊的是他的頸部,Archfiend右下攻擊的是足踝。
幾乎就在他們倆這樣天衣無縫的攻擊下,展聽雨倒抽了一口氣,她明白了!危險兩個字還沒有來得及出口。就看到路硯被巨人的左手甩了下來,接著Archfiend被一腳踢在了小腹上順著地面滾到了他們的面前。
“硯!”譚惜淚忍著痛跑過去扶起了趴在地上半天不能動彈的路硯。
“沒事吧?”何心美焦急的撲向Archfiend緊緊蜷縮的身體。
兩個人同時搖頭,他們,也明白了為什麼會輸!
“哈哈哈哈。”得意的笑聲如同銅鐘敲響,巨人一隻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告訴你們,今天就算是你們用刀劍來刺我都不會有感覺,更何況只是拳頭,“你們給我撓癢癢都不夠。”
“有槍沒,就不信他還是銅牆鐵壁!”何心美越看這個人的自以為是越生氣。
“要是有,還容得他說這麼多話?”路硯恨恨,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物。這麼棘手的人他們該怎麼辦?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展聽雨拍了拍沈夜尊的肩膀,對他說:“我來。”
“你?”他的手抓得更緊,兩個大男人都搞不定,她能幹什麼?
“相信我。”冰涼的嘴唇輕輕的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嗯?”
心猛地一跳,他嘆氣,貪戀的深深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由淺入深,好半天兩個人都還沉浸在甜蜜的二人世界。
“尊尊……”躲開他的索求,她別開臉將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相信我。”
他閉上了眼睛,慢慢地把她放在了地上,心疼得摸著她脖子上的繃帶,“小心。”
“你太看得起這種小角色了。”深深地看他一眼,蹲在了Archfiend面前,取下他的揹包,拿出了那個小藥箱。
“你要幹什麼?”巨人滿頭問號的看她奇怪的舉動。
不答他,只是從裡面翻出了一些藥品,伸出左手做容器然後倒了一些這種,再倒了一些那種全都盛在左手中,最後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個透明的瓶子差不多有500毫升的瓶子,她愣了一下問Archfiend:“這個你也帶了?”
“我覺得應該有用。”頭靠在何心美的肩膀上,他到現在還沒緩過來的對她說。
“的確有用。”心頭飛過一抹流星,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光芒,任誰也看不到她心中的閃耀。給左手的粉末上滴了一兩滴那個透明液體之後,她左右手搓了一搓,像是融合了一樣的然後慢慢的分開了雙手,原本白皙的一雙手現在好像剛剛和了面的手一樣。
“給我準備一瓶純淨水。”小聲地對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