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卿向來對筆記本很感興趣,眼見陳君取出這樣的珍品立時睜大了眼。
陳君嚴肅的說道:&ldo;鄭世卿,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前兩次你之所以能夠大出風頭,完全不是因為你有過人的實力,而是因為你有你的筆記本作為工具,你手持兇器跟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比試,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rdo;
鄭世卿的眼睛只是看著膝上型電腦,絲毫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下意識的回道:&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陳君說道:&ldo;我們再打一次賭怎麼樣?&rdo;
鄭世卿說道:&ldo;賭什麼?&rdo;
陳君說道:&ldo;還記得忘憂峽歌劇院嗎?我曾經說過要跟你打賭,但是你因為膽小所以拒絕了,這一次我還跟你提出打賭,如果下一次我們又遇到兇殺,那麼先揭開謎題的人可以得到金晶,怎麼樣?&rdo;
這幾句話鄭世卿卻聽見了,正擬出言嘲笑兩句,身邊的金晶卻搶先說道:&ldo;好啊,我代他答應了。&rdo;
鄭世卿和陳君都是大吃一驚,前者說道:&ldo;金晶,你說什麼啊!&rdo;
後者一臉開心的樣子,說道:&ldo;說什麼你還沒聽見嗎?人家對你厭倦了,存心在給我機會呢,金晶你說對嗎?&rdo;
金晶嫣然甜笑,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ldo;對啊,不過賭博講究的是公平,他拿我做賭注了,你拿什麼出來呢?&rdo;
陳君奇道:&ldo;什麼我?你是我們公共的賭注啊。&rdo;
金晶用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聲音回答道:&ldo;那怎麼行呢?我是他的,怎麼可以做你的賭注?要不這樣吧,你就拿你的筆記本來做賭注,雖然不像我這麼價值連城,不過我也不會去跟一臺破電腦斤斤計較,如果你輸了,這臺筆記本就送給我們,怎麼樣?&rdo;
陳君說道:&ldo;那可不行,這臺筆記本是我花錢買的,當然是我的,但你是誰的現在還很難說,你說了又不算的。&rdo;
金晶俏臉一沉,說道:&ldo;我是誰的人我說了不算難道還你說了算嗎?&rdo;
陳君一陣窘迫,金晶得理不饒人,繼續說道:&ldo;如果是十年前的我,你都不知道捱了我多少耳光了。&rdo;
鄭世卿也對陳君說道:&ldo;她沒有說謊,我老婆十年前確實很潑辣的。&rdo;語氣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陳君氣得渾身發抖,但是金晶在旁他不好發作,況且他的身子骨單薄,真的鬧僵了,面對身板偏肥個子又不佔劣勢的鄭世卿他也沒有把握。
鄭世卿不再理他,轉頭問金晶道:&ldo;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成熟?女人下了床都不怕冷的嗎?&rdo;
金晶說道:&ldo;我成熟的衣服多得是呢,只是平時就算出去也都是學校裡的活動,這些衣服都穿不出來,你又不肯常常帶我出去玩,現在瞅準機會當然要把握住了。&rdo;
鄭世卿抓抓腦袋,訕然笑道:&ldo;冷了記得告訴我,我把衣服給你穿。&rdo;
金晶扁嘴道:&ldo;你的衣服都這麼難看,我才不要。&rdo;
談笑間直升機已經開到了另一座城市,這裡的天空倒是一碧萬頃,透過機窗,四人鳥瞰下去,白雲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蹤跡,所有的房屋、山川、河流看上去都很袖珍,但是色彩的搭配在高空看來竟是這般精彩紛呈,高樓大廈在他們的眼裡也都只是濃縮過的方圓,夾雜著密密麻麻的人頭攢動,一切都像極了幾何中的空間點陣。
也不知是詩興大發還是有意賣弄,陳君忽然吟道:&ldo;萬壑樹參天,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