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忙於校場練兵一事,沒有片刻清閒。
明日,是南宮彩兒與冥夜的大婚,雖然雲幽國的老皇帝一開始並不同意將他最寵愛的女人嫁給一名一無所有的冥夜,但經過沐天逸從中苦心勸說,最終還是答應了他二人的婚事,回到雲幽國之後,為了不露餡,南宮彩兒和冥夜白日裡在人前要假裝的恩愛非常,晚上還必須共處一室,這樣才不會惹人懷疑。
只是,這樣一樣,可苦了這對冤家,從早吵到晚,也從早膩到晚,當然,這“膩”到晚,只不過是演戲,雖然有時候也會在人前吵上幾句,但大家都當成是小兩口打情罵俏,所以也並沒有引起人們太多的注意力,總算是安全過關了。
而白慕羽這邊,年紀雖小,卻毅力驚人,每天都在認真的練習騎射和武功,還要抽出時間來識字學習,總之,這個徒弟,沐天逸心裡是很滿意的,只是表面上依然鐵面無私,對他要求嚴苛不已。
這不,這會兒白慕羽又如前兩日一樣,在武場中練習著沐天逸昨天教給他的劍法招式,一遍又一遍。
冥夜和晝炎在武場的一角,一同注視著他。
忽然,冥夜用胳膊肘抵了抵身旁的晝炎,開口說道:“唉,你信不信,小羽長大後絕對是第二個公子。”
“你管的還真多,話說你怎麼會有時間到武場來,公主呢?沒跟著你?”晝炎雖嘴上不說,但心裡卻和冥夜是一樣的看法。
白慕羽雖在性格上與公子有所不動,但兩人卻有好幾個共同點,都是一樣的沉默少言,喜怒不形於色,對自己不在乎的人和事都漠不關心,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冷”。不同於公子的是,白慕羽裡的內心裡已充滿了仇恨。
“我說你還是不我的好兄弟呀?沒事兒提她幹嘛,看見她我就頭痛,我好不容易甩開了她,偷得這片刻的安寧,我拜託你就別再提她了好嗎?”冥夜沒好氣的撇了晝炎一眼,一臉的無語。
“公主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嗎?”晝炎看了一眼剛尋過來的南宮彩兒,南宮彩兒對他作了一個“噓”的手勢,晝炎頷首,唇角憋著笑意,裝模作樣的故意問道。
“那個南宮彩兒,虧她還是一國公主,一點公主的樣子都沒有,要相貌沒相相貌,要才情沒才情,整天就知道闖禍折磨人,我冥夜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攤上了她這麼個女人,我感覺,和她一起生活,頂多十……啊,不對,頂多三年,我就會被她氣的一命嗚呼了,到時候,作為我兄弟的你,可一定要記得給我多燒點錢喔!”冥夜自顧自的抱怨著,完全沒有發現南宮彩兒在他身後已被他這番話氣的怒火中燒。
晝炎忍住笑意,悄悄的離開了。
只見他還未走遠,就聽見南宮彩兒海東獅吼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冥,夜……”,緊接著,就是各種拳打腳踢的聲音伴隨著冥夜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
晝炎笑了笑,離開了武場。
而冥夜,則是被南宮彩兒一臉凶神噁心煞的追得滿皇宮的四處亂竄,一個勁兒的只知道跑。
皇宮裡的氣氛還算是比較輕鬆的,然而,沐天逸在校場這邊,氣氛卻是沉重的很。
校場軍營大賬內,沐天逸,姜鋒以及另外兩個副將正對著地形圖研究著攻打啟玄國的戰術。
校場裡士兵們手持長槍盾牌認真的操練著,校場的看臺上,一名領頭操練的隊長正站在看臺上仔細的巡視著臺下操練計程車兵,監督著他們,嚴肅冷峻的臉上,看不見一丁點兒和藹可親的影子。
“三皇子,末將認為,啟玄國的姚庭,必定會先攻打我雲幽國境的洛城,因為洛城是邊境所有城池中洛城是最易守難攻的,他肯定認為只要攻下了洛城,其它的幾個城池自然就容易攻打的多。”姓李的副將對沐天逸說道。
“我不這麼認為!”另一名王姓的副將